音又来了，敲了一阵儿婴儿又哭了，反正反反复复的折腾，第二次我就受不了了，正要撞墙以示贞烈，就让牧大佬一把给我掐了，后声音一响又把我吵醒，牧大佬就又给我掐……反正就这么着给熬过来了，我琢磨着这要是再多几次，没给声音疯了也得因为的次数过多而变成智障……”

    柯寻看向举着手机正和朱浩文检查着什么的牧怿然，见他的衣服也被汗溻了贴在上，白的一件衬衫此时也被蹭上了灰，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群的气质，依旧淡然着白皙沉静的面孔，一丝不苟地寻找着线索。

    柯寻起，脑里又是一阵箍疼，前闪过几白光，原地站着缓了缓才觉得好了，举步走过去，站到牧怿然边歪看着他们面前的东西：“这是‘他们’用来发声音的东西？”

    “是的。”接话的是朱浩文，指着桌上扔着的锤和铁锥，旁边还有一些金属制的，“但如果仅凭这些东西，是不可能发那么有穿透和伤害的声音的，所以我们认为，昨晚的声音是经过无限夸张了的，目的是对我们造成杀伤，但很可能实际上它们所能发的声音，就只是现实中那，只能算是尖利刺耳让人不舒服的程度。”

    昨晚？柯寻掏自己的手机看了一，见时间已是早上五多钟。

    了余痛未消的太，柯寻一手撑着桌以支撑有些虚脱的，看向牧怿然和朱浩文：“那么昨晚的婴儿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试验室里的一切都显得相当违和，用以发尖锐声响的各金属材，婴儿，装小兽的笼，三完全不搭边的东西凑在了一起，能什么样的实验？

    牧怿然看了柯寻用来撑桌的手，挪开目光，关掉了手机的照明，平缓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单从昨晚的现象来看，这个声音的目的似乎是为了让婴儿哭泣，当婴儿止住哭泣没多久，声音又会响起来，继续第二引发婴儿哭泣的行为。我也想不明白，这么的意图是什么，什么样的研究需要以这可以说是婴的方式来行。”

    柯寻歪着在黑暗里看向他，虽然此时此刻什么也看不见，可他直觉着牧怿然也在看着他。

    柯寻觉得牧怿然好像哪里有些变化，有些不同以往。

    比如，在以前，他应该不会语气这么平和地对他说“我也想不明白”这样的话。

    就像是……粉碎了果的外壳，给你看壳里包裹着的虽然同样实，但却最真实的果瓤一样。

    牧大佬是被声音刺激得神志略不清了吧？柯寻心想，但没敢问来，怕挨揍，就假装没反应。

    “不是什么样的实验，”朱浩文冷淡地开，“这方式都违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