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了他肩：“如果真的只能扛，你就想想事，分散一注意力。”

    卫东苦着脸：“我想啥啊，那痛苦之我估计啥我也顾不上想。”

    柯寻：“想想你们领导，想想让你不停修改成图的客。”

    卫东：“我觉得我能活。”

    柯寻：“很好。”

    卫东看向他：“那你呢？C试验室，肯定会死人……柯儿，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柯寻垂着，转着手里的刀：“想好了。”

    “怎么着？”卫东忙问。

    柯寻笑了笑：“大概就是，用通电吧。”

    午饭仍然只有米豆粥和拌杂豆，众人了一上午的收获，结果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于是午继续，重放在楼上楼所有能找到的文件容上。

    研究所里的文件就算不是浩如烟海也已是堆积成山，众人不得不把所有文件堆放在门厅，借着窗外透来的光查阅。

    “这些文件里真的会有签名吗？”徐贞耐着翻了大半个午，终于忍不住问来。

    “就算没有签名，也可以从中了解一些这个研究所的背景或是相关资料，”秦赐说，“这有助于我们推断签名会现在什么地方，或是以什么形式现。”

    “这上面全是科学或是医疗术语，我实在看不懂。”徐贞着眉心，又指了指旁边的一摞文件，“这里面更可怕，全是研究论文和晦涩的科研资料，我觉得我在看天书。”

    对此秦赐也莫能助，而祁甚至已烦躁地起，抬脚踹倒了一大摞文件。

    “这他妈要查到什么时候！”祁怒骂，珠四周充斥着红血丝，绪明显有些失控。

    张晗睿李雅晴和蔡晓燕见状，吓得离他远远，张晗睿脸上挨的那掌，到现在还没有消。

    祁原地转了两圈，转去了旁边的办公室，从里面拖把椅来，抡起来照着大门上的玻璃狠狠砸过去。

    结果椅被砸得四分五裂，玻璃却是丝毫未损。

    祁不肯甘休，又去了旁边的屋，在里面乒乒乓乓地砸。

    柯寻嫌烦，起去了堂，饭的事儿如今已经彻底落在了他的上。

    正淘米煮豆，就见张晗睿和李雅晴相互挽着胳膊，脚步虚浮地走了来，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柯寻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