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看看他的手，又抬看看他的：“厕所蹲坑坑上，想看可以自取。”

    朱浩文接：“没有找到试验品档案，但我们在厕所里发现了几片被烧过的残留文件，有一片纸上有半个黑白一寸证件照，我们怀疑可能跟档案有关，因为这片纸明显是一页纸的右上角分，通常档案资料类的文件才要求在纸的左上角或右上角位贴证件照。”

    “因此对于研究人员来说，最致命的东西就是试验品的档案，毁掉档案，就毁掉了伤害对象的证据。

    这坑相当不净卫生，冲不到的地方污就会存积，分外恶心。

    秦赐摇：“研究所员工档案里没有康莱这个人。”

    “哦？在哪儿呢，我瞅瞅。”柯寻伸手。

    “不是试验品还是理者，”徐贞忽然抓着自己的发，有些崩溃地瞪着几人，“我们现在再也没有办法得到关于他们的任何信息了不是吗？！这还要怎么找签名？我们只能坐在这儿等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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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可能是知一切幕的外人员，”朱浩文却接话，“比如，负责理这件事的人。”

    “可以啊秦大夫，比我第一次熬粥的时候多了，”柯寻端起碗一就喝了近一半，“我第一次直接把粥熬成锅了。”

    “看来在你的家里也是你父亲饭了？”秦赐笑了笑问。

    柯寻也笑了一声：“秦大夫你还活在上世纪呢，现在会饭的都是男人，女孩们只负责和吃吃吃就行了。”

    “我们怀疑，这个研究所遭到废弃是事发突然的，”牧怿然开，“研究所的人员撤离得十分仓促，来不及带走更多重要的文件，或者说，是无法将重要文件带研究所，所以只好选择焚毁最致命的东西。

握好火候，凑合着喝吧。”

    “除此之外，重要的东西还有实验日志，的四个实验区里，只有D试验室保留着一分实验日志，我猜这是没能来得及毁掉的，其余三个试验室我们找不到任何纸面记录，应该是都和试验品档案一样被付之一炬，扔了厕所冲走。”

    秦赐略微自嘲地笑了笑：“谢谢，你这话很有效地安了我。我看你饭的手法很熟练，这在一般有男孩的家里不多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饭的？”

    这个研究所的厕所是很多年前那一坑，中间设着隔断隔开，脚的坑是通着的，像一壕沟，冲的时候从这端一路冲到那端，然后一直冲。

    “这么看来，这个画作者康莱，很有可能是试验品？”柯寻看向牧怿然。

    “研究所的这些非正规研究，如果全曝光去，先不说研究人员是否会遭到法律制裁和舆论抨击，就是这些被选择成为试验品的对象家人，恐怕都不会轻易罢休。

    “……”柯寻收回手，在自个儿发上乎了一把。

    “‘画’不会给我们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局，”牧怿然淡淡，“所以，一定有能找到签名的办法。”

    “以前老两一起，现在我。”柯寻没有多解释，只几把粥扒拉完，放碗筷，问向几人，“这一上午你们都查到什么线索了？”

    柯寻想了想：“为试验品的人的档案呢，有没有找过？”

    对面的卫东举了举手：“工的睛是雪亮的。”

    “谁这么有才连坑里的纸片都能发现？”柯寻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