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品来看这些照片。

    ——为什么要这么？

    在柯寻还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的时候，牧怿然却注意到了仪上的显示屏，上面显示的似乎是柯寻的心频率，以及其他一些奇怪的数据。

    连接柯寻心的夹状的线，看来就像测心电图时用的工。

    为什么要测他的心呢？

    牧怿然突然想起他曾问过柯寻的一句话：看到这些照片，你会有什么反应？

    为一名同恋者，看到同的有暗示的照片，还能有什么反应呢。

    牧怿然隐约意识到了什么，还未及细思，却听得又是“啪”地一声，墙上的画面换了，还是那一摞照片里的图像。

    如果这些照片没有被柯寻涂抹过，也许还能有一个稍微符合时宜的解释，但现在这些“东西”给他一张张看这些照片上的涂鸦，就像是在展示并状告柯寻的捣行为一样，充满着一言难尽的……稽。

    照片一张一张切换，牧怿然时刻关注着显示屏上柯寻的心频率，始终保持着稳定。

    而另一边，朱浩文的麻醉针已注完毕，几条预备为他执行手术的人影正在旁边准备手术械，而朱浩文的神志尚能保持清醒。

    “柯寻，”朱浩文的声音有些微弱，但仍如他平时的冷静，“如果我死在这儿，麻烦你去我的住一趟，写字台的屉里有封信，是写给你的，我的住址可以从我手机里找。”

    “好。”柯寻说。

    “啪”地一声，照片忽然停止放映，几秒之后，墙上再次现影像，这一回却是视频格式，一个眉目致，材惹火的男现在了画面里，并且不断地撩人的动作。

    “……”柯寻觉得莫名其妙，“这究竟是要什——唔！”

    一猝不及防的电从十指指尖、小腹和位所接的电线瞬间刺穿，遍了全，那是一不同于C试验室的电，仿佛击碎了的每一颗细胞，难以言喻的痛轰然而至，几乎就在这一瞬间，柯寻的汗瀑涌而，几痛死过去。

    这一声疼到变了腔调，牧怿然看到他整个骤然一缩，似乎连骨骼都在这一瞬间被拗变形，难以想象这疼痛到了怎样的程度，不由脱沉喝了一声：“柯寻！你怎么样？”

    “我……我还成……”柯寻汗淋漓而，像是刚被一桶浇在上，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实在因为疼痛而再难发声音。

    牧怿然蹙起眉，目光沉定地收回，牢牢盯在手机的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