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伸手覆在柯寻的手背上，想要先安抚住他，却被柯寻手去，然后反把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牧怿然：“……”好吧，猫爪必须在上。

    “怿然喵，你说我会不会慢慢地就变得听不懂人话了？然后像真正的猫一样和尾来，只对小母猫……或是小公猫兴趣喵？”柯寻发愁地蹲坐在旁边，上的猫耳尖耷拉着。

    “也许会的。”牧怿然不想给他太大的期许，“看起来我们的时间会很迫，而这幅画也许将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幅画，它的杀人方式有可能不是结束生命，而是……杀死我们的‘现实世界人类’属。”

    “喵的，这跟杀人一样特喵的狠！”柯寻怒，耳尖向后背成飞机耳，“但咱们这些人里只有我一个人选择了猫耳朵，再除了选择兔耳朵和龙角的那两人外，是不是说明，其他人还有另外的被杀死人类属的方式喵？”

    “是的。”牧怿然的回答没有任何迟疑，笃定果断得令柯寻登时起了疑心。

    “怿然，”柯寻盯住他，“你是不是也中招了喵？是不是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喵？快告诉我喵！喵喵喵！”

    牧怿然被他“喵”得忽然浅浅地笑了一，看得柯寻一脸懵比：“你……你笑啥喵？”

    “抱歉，”牧怿然恢复了平静的面，“我有，忍俊不禁。”

    柯寻：“……”

    牧怿然微微弯起一条修的，回答柯寻刚才那一连串的追问：“我的确也中招了，但不确定是否和我吞的那枚果实有关，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来印证。”

    “到底哪儿觉得不适喵？”柯寻问。

    牧怿然伸手轻轻他的后脖颈：“暂时先不说了，免得你炸。”

    柯寻：“……”

    柯寻现在想炸也炸不起来，后脖颈是猫的死，他现在被大佬得骨酥一动不能动，连思维都很飘散，难以组织起来。

    卫东从对面收回目光，偏脸悄声和边的朱浩文：“得，看样人俩彻底成了，你说我以后是大佬叫嫂啊还是叫夫啊？”

    “有闲心琢磨这个，不如动动脑赶找线索。”朱浩文冷淡地。

    “我们工的脑是用来想创意和思考构图的，不是用来找画里的彩的好么……”卫东叹了气，掏自己得到的那支笔，用手拨了拨笔尖雪白的，“只有笔没有颜料，这笔跟白废了有什么两样？哪怕再多给我一盒墨呢，好歹我也能给你们展示一我墨画的功底，起码来一幅小吃米图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