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写上自己名字，写好了就去隔房间审查盖章。”

    隔房间是个上岁数的警察在执勤，着镜把几个人的表格分别浏览一遍，又在某些表格上了记号，其间还问上两句：“秦赐，你是医生？”

    被到名字的秦赐：“对，外科医生。”

    “拿手术刀几年了？”

    “快十年了。”

    “好好，咱们这儿需要这样的人才！”老警察如获至宝，将秦赐的这张‘名片’写上了职业，再盖上章发给秦赐，“一会儿你就去中心医院报到。”

    秦赐手里的证件俨然一张工作证了，上面写着：秦赐，男，心城中心医院外科。

    这地方还安排工作呢？柯寻和同伴们简短对视，半天也没摸到这个世界的门。

    老警察又看向卷发青年：“你叫智淳？”

    卷发青年急忙，大家这才发现老警察手里的表格上不知何时有了大家的照片，那是用摄像拍摄的照片，就像驾校考试的那照片质量。

    这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居然将人脸拍得这么清晰。每个人都禁不住四打量起房间来，也不知什么地方隐藏着摄像，而且应该不止一个。

    老警察继续问智淳：“你也是外科的？”

    智淳：“我刚从医学院毕业，现在只是一名外科实习医生。手术刀……还没机会拿。”

    “我问你那么多了吗？没问别答。”老警察突然冷脸。

    智淳暗地吐吐，表面维持着笑容：“哎，知了。”

    老警察气有所缓和：“你就跟着秦医生吧，给他打手。”

    智淳小心翼翼接过老警察递过来的工作证，站到了“老师”秦赐的边。

    老警察接着看表格，或许是没有看到满意的，便有些气急败坏：“这是什么玩意儿？工？那是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