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灵魂的那方式？”卫东甚至庆幸自己昨晚喝醉了——以自己如此不的意志，一定会被早早蛊惑了的。

    “但为什么选择的是这两个人？这里面应该是有规则的，随着难度的加，画不太可能这样随意地安排死亡。”说话的是最重视规则的朱浩文，“如果照蛊惑灵魂的说法，那么所选取的死者，应该是意志力较为薄弱的吧，但这件事本就是很难断定的。”

    赵燕宝用纸巾了泪，抬起来，语气无比定：“我从不认为池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她期和病着斗争，起码比我要。”

    牧怿然手拿纸笔将刚才的一些话记录来，等赵燕宝的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才继续问：“昨晚就寝之前，池的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说过什么让你印象比较刻的话？”

    赵燕宝仔细回想一番：“昨晚我们三个一起沿街回来，池的话最多，她说这个世界虽然古怪，但她很喜这里的天。”

    朱浩文作为人证在一旁。

    “回到侦探所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的沙发上简单聊了聊，主要是针对绯之兽各抒己见。”赵燕宝用纸巾了睛，“池当时还说，虽然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对即将展开的神秘游戏充满了好奇，很想等到最后的人，那样就能够看清整张棋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来，池就更没有什么理由自杀了。

    牧怿然默默着笔录，柯寻微蹙着眉，只能作为一个非专业刑警继续问：“关于绯之兽，池都谈到了些什么呢？”

    “我们当时没什么绪，我就记得池说，她有时候似乎能够理解女主人公悦的法……之后大家就稍稍有些偏题，谈到了一些关于女权的事。”赵燕宝说。

    柯寻看了看朱浩文。

    朱浩文：“对，关于女权还聊了不少，我也一向是主张平权的……”

    “为什么会从悦联想到女权？这个话题的转变契机是什么？”牧怿然问。

    两个人沉默地想了想，赵燕宝咬了咬嘴：“我记得当时从《绯之兽》联想到了《阿婴》，大家还在说，如果这些主人公从女人变成男人，就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就在柯寻还在疑惑《阿婴》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牧怿然问：“为什么会突然联想到《阿婴》，是从哪个转过去的？”

    “池说，这两个作品的开分太像了，都是女人因为别产生的耻辱。”赵燕宝说着看了看朱浩文，“好像提到了《绯之兽》这本书的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