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问余先生几个问题再表态。”说话的是牧怿然。

    余极洗耳恭听：“您请便。”

    “昨晚智淳有过哪些举动，或是跟您说过什么事，哪怕您只记得只言片语也好。”

    余极挠了挠：“回寝室之后的事儿真不记得了，我好像喝了耍酒疯来着，室友好像也陪着我唱歌了。”

    秦赐：“我先在办公室查了些资料，回寝室后你们都睡了。”

    苏本心：“好像是听见唱歌了，像是个儿童歌曲，我以前听小外甥女儿唱过，似乎有蜗奔跑之类的歌词。”

    余极本人却不记得了：“回寝室之后的事儿真记不住了，我就记得从餐厅往回走的时候，智淳在一个房产中介的门停了停，向工作人员询问了这个城市的房价。”

    “为什么？他难还想在这鬼地方定居？！”萧琴仙说完就觉得有些恐怖——智淳真的在这里“定居”了。

    余极：“他跟我抱怨了以前那个世界的房价，他说等待降价等到女朋友都散了，房却还是一间都买不起。”

    众人一阵唏嘘，有一等人死后才突然了解其生平的觉。

    “那只兽如果加上壳，像一只蜗？”牧怿然问秦赐。

    秦赐：“看那壳的样应该是，可惜没能看到兽与壳合时的状态。”

    牧怿然将目光转向赵燕宝：“或许兽是一心结的象化，如果你想了解池的心事，就得取她的兽。”

    赵燕宝若有所思。

    此刻的卫生间里，卫东从洗手台的镜里看了看朱浩文：“可惜我看不见你脑门儿上的红儿，你就不怕？”

    朱浩文微笑：“我要是死了，你们第一时间就让秦赐把我给解剖了，我也想知我有个什么兽在作怪。”

    “我就觉得你和平常不一样。”

    “怎么？”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是在笋公寓的筒楼，当时逃命的时候你是第一个不不顾独自冲去的，那是人之常，是本能，”卫东扭看了看边的朱浩文，“今天你怎么就不那么本能了呢？”

    “你是说我弃权的事儿？”

    “对，你在同赵燕宝，或者是同池。”

    “不可能。”

    “反正你心了，千万别说你们仨了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