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话有问题，昨晚还说打电话的人一直不说话，你刚才却又说对方是个‘神经病男的’。”

    罗维一直冷寂的眸终于亮了亮，激地看了看牧怿然，自己真的没敢奢望与萧琴仙的这段对话能够被牧怿然“成功听到”并“正确理解”。

    不负所望的牧怿然继续：“到底有没有人打电话？打电话的人有没有说话？说的什么？”

    萧琴仙有些烦躁地了自己的蘑菇，嘴里叼着烟，那样和昨晚罗维见到的不无二致：“我也不知电话那有没有人，听着模模糊糊就像电台信号不灵的时候传来的声音，好像是个男的，说的话听不清楚。我怀疑是电话串线了。”

    “一句都听不清楚？能听清楚一个字也好。”牧怿然问。

    萧琴仙冷静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有两个字隐约能听到——左手，应该就是这两个字。”

    萧琴仙说完就了门：“我觉得特崩溃，我去洗澡了，你们最好一个字也别再问我了。”

    牧怿然一阵沉默，回看罗维似乎在一张纸上反复写着什么，走过去看，却是一些没有颜的痕迹，就像是小孩写作业时面那张垫纸上留的横七竖八的印记。

    牧怿然拿过来皱着眉看了半天，一个字都辨认不来，但还是折起来收了自己袋。

    罗维苦笑：“大概我持不到最后，就先崩溃了。”

    “别急，”牧怿然让自己语气尽量柔和，“我已经听到了萧琴仙的话，关于我们听不到的那个神秘的电话，还有电话里说的‘左手’，这就是线索，我们已经可以轻微沟通了，是不是？”

    罗维叹着气摇摇，睛里似乎有些晶莹，但很快被他抹去了：“我能猜我那个兽的样，大概是个聚宝盆吧。呵呵，应该就是个聚宝盆，那一幕是我心上的霾，一辈都挥之不去。”

    牧怿然叹气，却自知无法劝。

    “我实在累了。”罗维靠在自己的床边。

    “先休息，我并不认为事态没有展的可能。”

    “好吧，晚安。”罗维疲惫一笑。

    “晚安。”牧怿然走房间，想着罗维的话，那个聚宝盆的兽，他那曾经死状奇惨的女朋友……

    牧怿然觉自己的心在一一收，回忆像是远方的鼓声渐渐传遍脑海，心城，画，画，画，画……

    牧怿然突然从袋里掏那张纸，赫然发现原本空白的纸上清晰写着一串人名：米，康莱，容让，LEX，洛槟，裘健，李京浩。

    是签名，是曾经那些画家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