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他们怎么活。”

    秦赐并不说话，也不知是矛盾，还是不想再过多理论。

    柯寻走上前来，先摘了摘到秦赐脑袋上的草叶：“秦哥，咱们几个生死这么多回，早就不是落儿单一个人了。罗维已经走了，咱们说好了要他的妈妈，到了一幅画，还不知走的是谁，也不知走的是几个——不走几个，活着的人肩上都得扛着。你现在突然停来，这不是把兄弟几个甩半儿上了吗。”

    秦赐抬看着柯寻，圈微微发红。

    “这事儿其实简单的，嘛得这么生离死别。”说话的是站在人群之外的赵燕宝，此时的山风将她的短发得凌，却显一不同寻常的，“咱们要想都去，就去山边儿，找个人还不简单，大不了拦个租车多给钱，让租车司机帮咱们踩踩呗。——就算实在找不到路人，咱们也可以找块大石压在鹅卵石上试试啊。”

    众人不说话，事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现在的关键是秦赐的想法。

    赵燕宝笑了笑：“我是觉得，只要外面的世界里还有一丝牵挂，就不要留在这里，活蹦的一个人把自己活成一幅画就没意思了。”

    这话是说给秦赐听的，秦赐低着没说话。

    赵燕宝继续说：“我跟你们算是患难之，但还谈不上有多，也绝不肯为你们牺牲什么——所以，我面的决定和你们无关，你们千万别给我扣上什么舍取义的大帽，我担不起。”

    众人似乎猜到赵燕宝要说什么，赵燕宝一个手势打断了正要开的卫东：“我在画外面真没什么好牵挂的，唯一的一个池，也留在这儿了，我想陪着她。——假如我和大伙成功地了画，让我在咱们那个世界里再经历一次池的死亡，我受不了，真受不了。”

    秦赐想说什么，再一次被赵燕宝打断：“你还有父母，有朋友，我那边只有一对不要钱绝不和我联系的爸妈，我也不太想搭理他们了。我绝不是冲动，从池死了以后我就想好了，甚至后面的那两个晚上，我盼着我能有个什么兽来，但偏偏没有。”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赵燕宝修的衬衫穿在她上，就像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年，这个少年带着纯真的笑容：“我并不惧怕这里的夜晚，如果死了就能和池作伴，如果活着就去城外找回池他们的兽，请人超度。——你们看，我这边还有好多事等着呢。”

    卫东今天哭了太多回，觉都得睁不开了。

    赵燕宝笑望着前的每一个男，最终走向了自己曾经的室友朱浩文，在对方没有准备的况上前拥住了他，小声耳语：“人生苦短，想什么就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