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了一，发现牧怿然上的衣服竟然完好，忙说了一声：“他还没有……”

    而聪明的、衣冠整齐的牧怿然很明白他的疑问：“既然这幅画充满神异彩，那么我们就该以神异的光来看待这里面的一切事——在这里我也要反省一自己，为一个现代人，总是不太习惯用发散思维去思考神异之。所以此前我的思路被‘燃犀’固囿住了，重只落在了这个‘燃’字上，却没有从‘犀’的本发散思考。而我也是刚才在用犀角照过海后，才忽然想起了一个关于‘犀’的，似是而非的，传说中的说法。

    “唔？！”邵陵惊异地看着他。

    邵陵被这三个家伙得手忙脚思路崩溃，七八糟地就被推到了船舷边。

    “我

    所剩的犀角数量只有六支，并不够七个人人手一支，牧怿然便问了一句：“有没有人不会游泳？”

    其余几人就也不再多想，纷纷跟着脱去上碍事的袍，连一向沉稳敛的秦赐，扒自己衣服都扒得很血……

    “没有时间再耗去了，”柯寻开始脱衣服，“我们需要在投票时间结束前，在海里潜到那个空间，还要在那个空间找到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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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琢磨什么呢？”他听见柯寻边扒他边跟他，“在这幻象里待了五天了，你琢磨路了吗？我们都走了剩你自个儿，你就能找着路了？三短一选最，这是最后的选择了，赶跟上我们！”

    邵陵：“……”三短一选最是什么鬼，跟选择海这件事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吗？！是谁的咸猪手摸着我私密位了？！你们住手！不可以扒！

    回答他疑问的是衣冠整齐的牧怿然：“我们需要在海燃犀，才能借助犀光把我们带到那个空间去。”

    邵陵没有了言语。

够幸运，在第一天就燃犀照海，并大胆地全员海寻找到了路，最终得以一人不损地画，那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画里似乎并没有规定不能十三人来，十三个人去。”

    “这些容我记得零零散散，都是断句，因而此前并没能联想到犀角上去，现在想来，所谓的‘通天者脑髓上之角’，应该指的就是犀，破即为避。所以，我想我们在海燃犀，犀光应该是不会灭的。”

    他这里还在继续犹豫，忽见柯寻叫着卫东和罗勏一起过来，上手就扒他衣服，邵陵连忙挣扎，却哪里是这三个家伙的对手，说实话，柯寻一个人就能收拾他了，叫上卫东和罗勏不过是为了少耽误时间。

    这些家伙……老老小小都这么任，这个团队的行事作风怎么看怎么跑偏……

    “古人传说犀是生活在海中的通灵神兽，它的角可以避，故而又被称为‘避犀’。而我记忆里隐约有几句书上的话，来自于《本草纲目》里的记载：通天者脑髓上之角，经千岁……能气通天，则能通神、破、骇。

    “脱”字还没，就被柯寻了一只犀角在嘴里：“一会儿海用嘴叼着它，手用来划。”

    邵陵没有再说话，但几个老成员看得来，这家伙的疑心病又犯了，显然他正在犹豫海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法。

    邵陵看着这几个人，忍不住皱起了眉。

    “唔唔？”邵陵惊讶得甚至忘了把犀角从嘴里拿来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