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景，”杜灵雨在一旁劝，“现在更重要的是好好活去，找奚的死因。”

    陆恒听见这话，减轻了挣扎，睛里却只剩了空无神。

    因为开窗的原因，令整个灯旅的层异常寒冷，杜灵雨上了棉袍后面的棉帽，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壮了壮胆，向着棺的窗边走了过去。

    晶棺稳稳当当被送去，奚盛楠那张乌青发黑的脸渐渐被晶棺面迅速聚拢的冰晶所笼罩，从朦胧模糊到彻底看不清。

    绳慢慢向递着，匀速稳当得如同某密仪的运作，令人相信这棺材绝不会因失衡而跌落。

    杜灵雨觉脸上有刺骨般的寒凉，这才发现外面还飘着雪，她并不敢完全靠窗向外探着看，于是便瑟缩在柯寻和卫东之间的位置，踮着脚尖望着外面那慢慢沉的晶棺。

    痛和耳鸣又来了，杜灵雨甚至觉视力一片模糊，若不是被刺骨的寒风不断刺激着，真有可能会厥在这里。

    “小杜，你没事儿吧？”柯寻发现了杜灵雨的异样，卫东则及时扶住了杜灵雨昏昏倒的。

    “不知怎么了，刚才就好像产生幻觉了一样，”杜灵雨望着眉和刘海都被成了雪白的柯寻和卫东，觉这两个人仿佛在几分钟之间突然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杜灵雨却在着冷汗，她觉自己的牙齿在打着哆嗦，柯寻和卫东将她扶到了远离窗的位置。

    “外面太冷了，至少得零二三十度。”卫东了自己结了白霜的眉，“估计你是要被冻了。”

    柯寻却一脸认真地看着杜灵雨：“你刚才的幻觉是什么？”

    杜灵雨顿了顿，刚才的幻象仿佛还浮现在前，她瞪着失神的双，中喃喃说：“我看见，就在奚那一副晶棺的面，还悬着十几副棺材，排成整整齐齐一个竖列……好多好多棺材，得就像一列火车……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卫东和柯寻对视一，此刻也只能轻轻拍拍杜灵雨的肩膀：“别怕，外面白茫茫的，很容易产生幻觉。”

    柯寻知后面的问话可能有些残忍，但还是想趁着杜灵雨此时的记忆清晰，把自己想问的问来：“大概有多少棺材？”

    杜灵雨哆嗦着回忆着：“十五副……不，可能不到十五副，我没有数，大概是……”

    “十三副？”卫东听见自己问这个可怕的答案。

    杜灵雨无神地看了一卫东：“大概吧，大概十二三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