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杜灵雨问。

    “在发生那件可怕的事之前，咱们就找到签名儿去。”柯寻说，“过去将来都是虚的，给咱们提供的只是线索，不是事实。”

    第239章?逆旅24┃时间线。

    卫东着睛，完了就又是模糊一片：“去他妈的画！去他妈的！”

    手里的胶卷却受到了明显的抻拽力，是罗勏在提醒自己送卷。

    卫东的反应有些麻木，耳朵里却听到柯寻在说：“一张。”

    是，无论是曾经，还是将来，谁也无法断定相机拍到的就一定是必然。

    历史的形成是偶然的，未来的故事谁也说不清，这会儿哭天抹泪有个用，卫东手里的胶卷一松，光幕上就显现了第二张图片。

    十三双睛（包括心）看向光幕，有一半的目光是的。

    第二张负片的颜很亮，显然拍到的是夜晚。

    床铺上似乎有很多人在睡着，这是一张安静的照片。

    牧怿然走上前来，凝神望着图片角落里的一个黑黑的小：“一张。”

    一张依然是夜晚，大家在床铺上睡着，看起来似乎和上一张没什么区别。

    牧怿然继续凝神望着图片同样的左上角，那个黑黑的：“回到上一张。”

    图片又回到了上一张，大家也都意识开始找这两张看似雷同的照片的不同。

    “这里少了一个人！”杜灵雨往前走了两步，觉得有些怕，觉柯寻就站在自己边，这才垂了垂有些红的睛，走上前去，指着图片右方的位置，“第二张的这个地方，少了一个人。”

    床铺是黑暗的，床上的人影们也是黑黢黢的，本分不清谁是谁，甚至连人数也分不太清。——虽然负片用来表现黑暗的是反白的效果，但一大片白更是让人难以区分究竟。

    光幕上的两张图片不断切换着，大家照杜灵雨的指引，也都发现了图片右方的不同——第一张是睡满了一床人，第二张接近图片边缘的地方，空了一个人的地方。

    “那人是谁？”曹友宁问，“要不咱们从那数数人？”

    很难看到底有多少人，大家都穿着宽大棉袍睡在一起，实在说不好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