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了我们三人，当时是夜里，其他人没有理由在外面的……”杜灵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此时双突然定定地看了看柯寻：“不知为什么，柯寻，在所有的成员里，我对你最信任，甚至超越了我那些多年的摄影圈老伙伴。”

    柯寻从杜灵雨的光中看到了十足的真诚，还有一丝丝……类似悔恨的东西。

    “尤其是看到这7条划线的时候，那觉就格外烈，”杜灵雨继续说着，“莫名其妙我就觉得你的决定是正确的，而且是摧枯拉朽式的一往直前，绝没有一丝妥协与犹疑。”

    杜灵雨了自己的睛：“我也不知为什么会生这些奇奇怪怪的悟，而且还面对着你把这些悟说了来，好像这些话是早就想对你说的，但又像是永远都没机会说来的。”

    柯寻从杜灵雨的话中听了一些线索，但她后来的这些莫名的语言，又让自己辨不清方向了，柯寻慢慢走近杜灵雨，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会儿去给陆恒送葬，你还有没有勇气去那个窗边？”

    杜灵雨毫不犹豫地：“我一定会去的，虽然想想有些怕，但我更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在那里看到了更为恐怖的东西，但我想那应该会更接近真相。”

    “好，”柯寻面对勇敢的杜灵雨，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我们都会陪着你。”

    “就是这句话！”杜灵雨突然失神地叫了一声，“我记得你说过同样的话：我们都会陪着你！我们所有人团结在一起走这一步，虽然这一步可能是倒退，但这倒退的一步，是为了更远地前行！虽然这一步倒退，可能就是万丈渊，但换来的却是永恒的光明！”

    杜灵雨一字一句说着这些话，中似有泪光在闪。

    柯寻瞠目结地愣了半天：“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打死我也说不这些话来……”柯寻挠了挠又问：“你确定说这话的不是邵陵……”

    “就是你说的！我当时在哭，很多人都在哭。”杜灵雨再次忍不住泪目，“后面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但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个逃兵……”

    或许是刚才杜灵雨的声音有些，一些同伴纷纷来到了门前，连牧怿然都走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画了大大小小的圆圈，每个圆圈都被各角度的分割线划分。

    牧怿然望着柯寻：“时间线也许始终只有一条，但被分段式地错位利用了，或许本就没有什么逆行和顺行之分，就像我们在公路上开车，面对另一车行驶的车辆时，因为方向的不同，总会认为对方在逆行。”

    柯寻：“你们今天能不能说儿让我听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