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送葬之外，我让柯寻他们照包裹里的采买清单去店铺一趟，希望有收获，”牧怿然拿洗来的另外一卷胶卷，“现在咱们看奚盛楠相机里的照片。”

    罗勏接过胶卷行简单的投影仪安装：“奚盛楠好像并没有拍照吧，她的相机里应该不会有这个世界的照片。”

    “也许另一条时间线上的奚盛楠拍过，那些白鱼的图片至今都不知是自谁手。”卫东闲话少说，很快就装好了胶卷，准备“放映”。

    “对对，咱们的活儿多着呢，一会儿还得放大那些白鱼图片。”罗勏也很快角，专心致志和卫东合。

    奚盛楠拍的图片一张张闪现在光幕上，拍摄手法和麦芃的迥然不同，奚盛楠似乎更喜用微距拍静，或者叙事风格的人街景，偶尔还会拍一些动和。

    当图片上现旧站术馆这座古老建筑的时候，卫东和罗勏的动作不约而同慢了来，这座熟悉的术馆，像是一个压抑得无法醒来的梦境，将大家再次拉暗夜。

    “你们说，咱们现在还在旧站术馆里吗？”罗勏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咱们还在画里，”秦赐接了话茬，“《逆旅》这幅画是陈列在术馆里的，所以从广义范围来讲，咱们还在旧站术馆里面。”

    “好吧，这个问题和咱们目前的几条时间线的问题一样奥难解。”罗勏摇摇，继续展示一张图。

    奚盛楠应该是个衷于记录生活的摄影者，她将术馆的大厅也拍了来，甚至给看门的老大爷拍了一张侧面像，那看似普通的神态竟被拍了某悲怆的味。

    之后就是对各个展厅的随手拍摄，很快照片就展示大家所熟悉的那个展厅，以及那扇熟悉的门。

    门里就是作为展厅隔开的另一分展览，属于毕笛的摄影作品的展览。

    后面的照片果然是关于毕笛作品展的拍摄，奚盛楠并没有特意聚焦的作品，而是将展厅的布局和窗外的光线形成一舒适的氛围，为这场未来影展镀上了一层来自仰视者中的金。

    “停！”几个人不约而同说。

    卫东罗勏也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将正在慢慢移动中的这张负片停留在了光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