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集的命运都掌握在另外的一群人上，这太被动了。”

    方菲活动着自己的左手手腕，紫已经渐渐变浅了，疼痛也在减轻：“而且还被迫行角扮演，这一也很被动。”

    这时候车厢里的人很少，几个人集中坐在一起，所说的话不会被外人听到。

    邵陵一直在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睛：“我在想，我们在每一幅画中经历过的事，是否能过滤有用的信息，而这些信息组合起来会不会和‘画’这件事的重要线索有关。”

    “可是，哪些信息才能算是有用的信息呢？”卫东说，“是把每幅画都过滤一条主线吗？就像《逆旅》，时间就是主线？”

    “那《海上燃犀图》呢？主线是幻境？还是我们的喜怒哀乐？”罗勏也觉想捋这条主线来很难。

    此时牧怿然正用笔记本电脑查资料：“毕笛作为一名摄影师，一直致力于历史风方面的摄影记录，尤其对一些历史遗迹兴趣。”

    “难怪呢，灯旅里面得古不古今不今的……”罗勏说。

    “毕笛13岁的时候就曾经获得过市级的摄影奖项，当时他暑假去探望从事考古的伯父，在当地拍到了一些珍贵的鱼化石，正是这批关于鱼化石的照片获了奖。”牧怿然的睛盯着电脑屏幕，“也正是因为那次获奖经历，让毕笛决心一名摄影师。”

    “所以他的签名就在那些白鱼石的上？”罗勏听着现在的这些信息，再结合画中的磨难，突然觉得有些无奈，甚至可笑。

    只是一个摄影师的某些离奇的念，就这么组成了一个不可摧的世界，任何扭曲的不现实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存在，并把所有的画者都禁锢住，大家只能照他的步调前。

    “毕笛患绝症之后，很不甘心，因为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摄影展正在筹备。”牧怿然说，“他去世之前的一些作品都和时间有关系，似乎很渴望能让时间多停留一会儿。”

    这和之前麦芃的一些说法不谋而合，毕笛对于摄影有着雄心壮志，因此的垮掉令他异常绝望，所以才会产生了这时间回的“绝对公平概念”。

    “这是坐标图吗？”柯寻望着牧怿然的电脑屏幕，“加上这幅画，就是两个完整的字母了，TN，这真的是个什么名字的缩写吗。”

    “估计就是TNND的缩写吧。”卫东正。

    大家笑了笑，那笑容中却有着挥之不去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