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笑意由后传来，柯寻转茸茸地凑上去，牧怿然尽闭着，也仿佛能看见这个家伙正在自己的面前摇着尾眨着他的狗狗。

    “‘识’这个说法很有意思，”牧怿然继续，“目前人类所知的质最小粒是单奇，而在科学技术未达到一定平时，人们所知的最小粒也不过是原、电和质，到了1932年的时候才又发现了中，在此之后陆陆续续又发现了几百粒，所以，又焉知这宇宙中不会有一比单奇更小的粒尚未被人类测量到，这粒很可能就是构成意识这‘质’的‘识’呢？”

    “既然初这幅画时，大屏幕上的规则有这么一条——‘不需要实证，只需要想象力’，”邵陵接着，“那么我觉得，柯寻这个极富想象力的说法，未必不能成真。”

    “所有的假想，只要逻辑自洽，就可以为真，”秦赐，刚才和邵陵仔细地理了一遍这幅画里曾现过的所有文字和规则，此刻正可随手拈来，“所以不柯寻的这一想法有没有用以证明和描述它的方程式，在这画里都是真的。”

    “那么我们现在要的，就是如何利用量理现象，来控程式的意识，把签名传输给我们。”朱浩文陷思索。

    “可即便意识也是粒，那也和咱们不在同一个维度吧？隔着维度要怎么控？”卫东问。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

    解决了意识不再“虚无”的问题，可仍然没能解决跨维度的问题。

    “这就好比在两个不同的服务上玩儿同一个游戏，就算的是同一家公会、打的是同一个副本，也不可能跨服聊天组团刷怪。”罗勏叹。

    “攻略倒是可以用一样的，”卫东，“可惜咱们这是开荒，第一次刷这个副本，就算咱们所在的这个副本有了攻略——量理现象，可还是那个问题，你要怎么在自己刷本的同时把你正用着的攻略输送给另一个服务的人啊？又没有即时通讯的聊天件。”

    “即时通讯……”牧怿然忽然接了卫东的话，闭着的双眸睫微动，“看来你们两个刚才没有白探讨游戏在画中的应用。”

    “哈？”卫东罗勏二脸懵比。

    牧怿然微微偏，面向着朱浩文所在的方向，：“说到即时通讯，量理中似乎有一个现象可以到。”

    朱浩文眉一展：“量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