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个微小的断开，如此，我们的意识就可以视为以0.042秒为一份的量化意识。

    “所以，柯寻，也许事实真的如你所想象的那样，意识也是一质，也是一量现象，‘识’跟光、电、引力等等这些粒完全不同，但不意味着它就不是一另类的粒或另类的质。

    “也许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意识可以有主观能动而质没有，但，柯寻，不要忘记，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的意识就不会离我们而去，如果幕后的力量也是一意识，那么在意识层面上来较量的话，我们未必就会比它弱。

    “有一件事，也许你已经忘记了，但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信仰》那幅画后的第三晚，你独自一人一帐篷，没有满足避免死亡的条件，理，你应该会被黑尸天选中而死亡，但它在你的帐篷观察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挑中你。

    “事后我们以为那是因为你那时上揣了正确的祭品紫茉莉，但现在想来，黑尸天为什么要在你的帐篷滞留那么久？”

    说至此，见柯寻偏过脸来眨着睛看他：“也是，既然我有正确的祭品，为啥它不赶掉去找另两个不符合条件的人？”

    “说来可能会让人觉得啼笑皆非，”牧怿然弯了弯角，“紫茉莉是供奉善相神的祭品，在当时的作用是为了驱逐恶相神，所以恶相神才无法杀害你，但与此同时，你的神力却发了一信息——你不信神，宁死也不信。

    “可这个‘神’里，除了恶相神，也包括着善相神。于是这大的意志力同时对抗了本是一的善相神和恶相神，与紫茉莉的供奉之力形成了势均力敌的抗衡，却也相当于牵制住了善相神的力量。

    “善相神被你牵制，恶相神的力量随之增，于是忽然就在你的帐篷上产生了一个BUG——这尊善恶一神，被这微妙的‘意志平衡’扯住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在你的帐篷外一时滞留了来。

    “现在说起这件事，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柯寻，大的意志力，可以抗衡神。只要我们自的意志大，未必不是幕后那力量的对手。怎样的人才算是真正的者呢？力大无穷，钢铁骨，打遍天无敌手？不，并不是。

    “神意志，代表心。心大，才是真的大。”

    “怿然——”柯寻转，一把抱住边人，将埋在他的肩颈间，狠狠地了一带着雪松味的淡淡皂香，“怿然，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你希望我能变得多，我就一定能变得有多。怿然，我不想再这么被动去了，接来就让咱们夫夫联手，把那个只敢躲在幕后作祟的猥琐玩意儿给它了！”

    牧怿然轻轻弯了角，握住柯寻的后颈，令他偏过脸来，而后埋吻了去。

    ……

    柯寻被V信消息提示音吵醒的时候，全的肌还在既僵又酸的状态，连在床上翻个都困难。

    睁瞥了边，已是人去枕空，厨房里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