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间相比来说稍微净些的中厅。

    地板上的灰尘被扫净，积了厚厚尘土的沙发罩也扒了来，换上从橱柜里找到的还算净的备用沙发罩，茶几桌面也拭净，放着几只用富分的植的叶抹净的碗，碗里盛着从苔藓和藤里挤的。

    “我们都喝过了，你们也赶喝解解渴吧。”吴悠对踏门的柯寻几人，“味还行，稍微有儿植的腥气。”

    几个人也没客气，放手里东西后，各自上前拿了一碗咕咚咕咚去。

    “秦哥和肖凯呢？”柯寻没在中厅发现这两人的影。

    “在旁边那间起居室，”吴悠，“秦哥怕肖凯传染给我们，把他单独挪到那儿去了。”

    柯寻走过去，推开起居室的门向里看了看，见也被打扫过了，晦暗的光线里看到肖凯躺在沙发上，不知是否已睡着，呼急促且重，看上去十分地难受。

    秦赐脸上着个罩，正坐在旁边翻找一个盛满了药的盒。

    “他况怎么样？”柯寻只向门探了个脑袋问。

    “不太妙，”秦赐的声音被罩阻隔，显得很沉，“他的温很，好在我刚才在诊所里找到了一些酒，可以先给他行理降温。不过这些药恐怕都不能用了，虽然看不清生产日期，但从外包装的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早就已经过了使用期。”

    那间诊所里比这些住宅的还要惨不忍睹，不知有多少人的血和一些不能细看的奇怪东西布满了墙地板和房，简直就像是一间人类屠宰场，让柯寻一度想起了在《动世界》那幅画里曾经历过的场景。

    难为秦赐还能在那样的环境里翻找了这么多可能会有用的东西——当然，结果很遗憾，能用的可能只有医用罩和酒。

    “需要我帮忙吗？”柯寻问。

    秦赐：“帮我一起给他用酒吧。”

    柯寻顿了顿，：“这个工作我不适合，我给你介绍一个帮手。”说着转冲着坐在中厅角落里的那个人叫了一声，“田扬，来一。”

    秦赐有些奇怪地抬看了他一：“有什么缘故么？”

    “他俩是一对儿，你没看来？”柯寻挑了挑嘴角，表有些古怪。

    秦赐：“……”还真没看来。你都怎么看来的？你们这个群是不是只靠闻味儿就能确定彼此的取向？

    仿佛看穿了秦赐心中的疑惑，柯寻离开前冲他一个古怪的笑：“因为田扬是我前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