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关？”罗勏抬腕看了自己的百达翡丽，“才四。”

    老板：“对，所以我才舍不得卖了这地儿，这好歹也算是祖地祖宅了。”

    “我看你这儿也没什么客人啊，”柯寻打量四周，一共就他和罗勏两个客人，“理说冬天生意应该好吧？冷乎乎的来喝杯咖啡不是舒服的？”

    罗勏：“没有，不是，别激动——老板，令爷爷还在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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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寻奇：“那你在这儿开店不亏本啊？这房月租多少？”

    “这地不是我自个儿掏钱买的，是我家祖辈儿就住这儿，原来这片地方都是住，后来拆迁什么的都搬走了，正好没拆到我们这儿，你看旁边，还剩着十来……”老板正说着，却被柯寻抓住了重：“且慢，你说你们家祖辈儿都住这儿？那我问一——民国那会儿，或者再往后几年，你们家也住这儿？”

    柯寻：“……你是不是想让我教教你‘令祖’怎么叫。”

    “这不是天冷吗，”老板，“一三九天这地方基本就没人来了，术馆开着也没个用，可不就早早班了。”

    “对对，”柯寻，“靠你了老板，吧嗲。”

    “……”老板接通了电话，转述了柯寻的问题，对面说了很久，老板耐心听了一阵，终于等对面说完，老板又向柯寻转述，“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市郊这一大片是个县城，我家外就是条路，路对面是一排店铺，有卖布的，卖粮的，卖家的，卖书的，卖……”

    “……我爷爷现在没住这儿，跟我爸住市里，”老板说着摸手机，“我打个电话吧，你就问这事儿是吧？”

    柯寻：“想跟他老人家打听个事儿，能帮我们向老人家问一吗？就是他小时候术馆那地方建的是个什么建筑，就这个小问题。”

    “嘿，这房是我自己的，要不我哪儿还能再在这儿耗着啊。”老板。

“上回买单那帅哥”，不由笑：“你们是术生吗？这么冷的天还跑到这术馆来，再晚一会儿他们就关门了。”

    罗勏：“哥，那叫‘令祖’。”

    第301章?Restart-26┃相同的地不同的人。

    “恕我冒昧，”柯寻说，“令尊令爷爷现还在世吗？”

    “那你知不知在那个时候术馆这个位置建的是什么设施？”柯寻忙问。

    因几乎没有客人，老板也是清闲得很，索就坐来和柯寻聊：“我这小店生意就没好过，你得看这地段儿，这基本就是市郊了，附近就这么一家术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没事儿为了喝杯咖啡还跑这儿来啊？我这儿的客人一般也就是那些来术馆的人，但你想，这年哪儿有那么多人看这玩意儿？基本上除了文艺小青年儿也就跑这儿约会的侣了，一年到也来不了多少人。”

    “这我去哪儿知去，”老板，“我小时候术馆那片地方好像就是块荒地。”

    “卖

    “这是我们的研究课题，”柯寻面不改地现场扯犊，“我能不能顺利毕业就全靠你了老板！”

    “你把这地买来了？”柯寻更奇怪了，“这地段人量不行，你还买这块地什么？有这钱不如在市中心租个门面呢。”

    老板奇怪地看着柯寻：“你们老问这个嘛啊？”

    老板：“……在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