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松了气，如果这位脚不方便的女士了画，那后果只会凶多吉少。

    ……

    10个

    就这样半睡半醒着，还夹杂了一宿的梦。

    “北方过年，大年初一的早上是该吃饺。”秦赐已经收拾利索，准备去柯寻那边吃饺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天不亮大家就陆续起来了，邵陵望着窗外寒冷而闹的晓，不觉喃喃自语：“要是回老家过年，这时候也该起来拜年了。”

    因为睡得不踏实，很多成员都被半夜里一次次的烟爆竹声惊醒，醒来之后就难以再次眠，窗外世界的腾喜悦，愈加令人觉得凄凉。

    柯寻的解释：“我们刚从这展厅来，里面装修的味很大，甲醛味儿呛得很，不太适合参观。”

    “我特怕咱们那幅经典年画……”卫东绕过1楼大厅里参观的人群，不敢相信在大年初一还能聚集这么多参观者。

    虽然年俗术馆没有提前公开展容，但牧怿然还是想办法提前几天获知了“玖展厅”的况，所以大家在k市的这些天几乎全用来研究年画了。

    同伴们对柯寻此时的行为已经司空见惯，此刻都默契地站在门等着他。

    上午10:00，K市年俗术馆的活动正式开始。

    “东哥说的是那幅首尾相连的大胖娃娃吗？三六臂骑着鲤鱼抱着莲……名字是叫《莲年有鱼》吧。”罗勏心有灵犀地搭话，同时小心避开了一大群正在摊位旁边亲手尝试棉布扎染的小朋友们。

    望着年画上两位威风凛凛的门神，参观者们都不由自主产生了一渺小和安全。

    十位成员沿着扶梯上到3楼，才算松了气，总算是避开了熙攘的人群，最主要是远离了那些小孩。

    “我的椅功能很全，谢谢。”女士打过招呼后就自如地调转车，向另一个方向行去了。

除夕这一晚早早都睡了，这大概是每个人有生以来经历的最为特别的除夕。

    柯寻立在门，看到有个坐在椅上的女士正打算展厅，急忙手疾快将女士的椅推离了门前。

    “谢谢。”女士微微。

    “您方便吗？需不需要我推您去另一个展厅？”柯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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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即将的“玖展厅”位于术馆的3楼，与展楹联作品的“捌展厅”相对，里面即将展的是各式各样的中国年画作品。

    术馆的1楼大厅被别心裁地设计成庙会的形式，各个摊位都展示着不同的年俗作品——剪纸、扎染、布糊画、风筝、面人儿……每个摊位都聚满了人，人们除了欣赏和购买这些年俗艺术品之外，还都跃跃试着想DIY一把，使得这场“庙会”更加闹了。

    大家对展厅里的画作虽然充满好奇，但心却都清楚，无论怎样足准备，画推都不可能让画者猜中即将的那幅画。

    卫东在一旁有些慨，但还是拍了拍邵陵的肩膀：“吃东西吧，柯儿煮了速冻饺，今天宾馆的餐厅不营业，咱们只能自个儿想招儿了。”

    “玖展厅”就在前了，展厅连大门都没有设立，只用一幅大的神荼郁垒年画作为大屏风矗立在门。

    坐椅的女士并没有显现惊慌的表，而是很镇定地看了看柯寻，用神礼貌询问对方为什么这样——是的，仅仅神就特别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