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以不变应万变，像座山似的站在原地，目光微垂，不动声。

    不一会儿，似乎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不大，但‘骨碌碌’的令人觉得耳熟，柯寻正在猜疑着，忽觉得有人碰了一自己。

    接着，一个声音低声响起来：“柯寻。”

    是岳岑。

    自己人突然找过来，反倒令柯寻即将冒的冷汗痛快地了来，很快就了后背：“岑？”

    柯寻觉自己的袖被岳岑摸索着拽住，听见对方说：“我和你的况一样，只能凭其他官来猜测周遭况。”

    原来不仅仅是自己盲了，岳岑的睛此时也看不到东西。

    柯寻索蹲来，很快就摸到了岳岑的椅：“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人在黑暗中往往会失去一定的平衡，还好我是坐在椅上的，平衡不会影响到我太多，”岳岑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因为我曾经‘盲’过两个月，所以对一些气味和声音就格外，我是循着你的气味找来的，还好咱俩离得并不远，也就十几米。”

    周围那些“人”说笑和吃东西的声音格外大，所以两个人的对话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怀疑。

    “这里透着古怪。”柯寻扶着岳岑的椅，低声说，“无论是气味，还是这些人的声音。”

    “很显然，这里是这些人的地盘，或者说是他们的世界，他们可以轻松视，并对这个环境很熟悉。”岳岑分析着。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看，好像这次是一个大集会，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活动要在这里举行。”柯寻了睛，很希望能看到一光亮。

    “我有两个猜测，第一，这些人似乎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第二，这些，应该不是人类。”岳岑低声说。

    柯寻已经差不多猜到了第二，刚才没有说是怕吓着了岳岑，却没想到对方已经分析来了：“是，他们的声音很古怪，尾音过尖。而且，他们话我只能听懂四五成，与其说是方言，倒不如说是另一个的语言。”

    岳岑说：“刚才我的椅可能不小心轧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一个小孩的尖叫声，好像哭着和大人诉说着什么，我也听不大懂，似乎是说自己的尾很疼……”

    “尾？”

    “对，我应该没有听错，就是尾。”岳岑想起刚才的景还心有余悸，那孩哭哭啼啼的，周围的大人也仅是用好吃的哄了哄，并没有冲上来追究自己的责任，“所以我猜，他们很可能看不到我们。而且，他们一定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