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两件事太雷同了，”卫东看着方菲透过羽观察自己，“你不会看见了一个猪吧？”

    方菲突然想起在白鹤羽产生的幻境，自己就是一只没有方向的海大鱼，在无边的海底缓慢前行——越是这样没有始末的片段，越令人心里凄慌。

    方菲闭上睛，再次睁开，却还是没能离开幻境，耳中听到了那狗的犬吠，有些焦急，好像在叫自己的同伴回来……

    “原来白鹤就是鸟仙。”

    “没有任何变化。”方菲将羽收起来，又去打开第二个锦袋。

    “……”这个问题在方菲心里有无解，自己的那个世界究竟是心世界呢？还是前世的经历呢？

“也有一分是嫖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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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能暂时跟着NPC走。”在方菲的心里，狮驼岭上遇见的老婆婆是第一个NPC，狮驼国后遇到的蟒蛇男是第二个NPC。

    方菲只觉得前打开了一个幻境，一片邃的海域中，一条孤单的大鱼在缓缓游着。

    “不是，我是被狗的叫声牵绊住了，也不知它汪汪个什么。”方菲的语气里有些抱怨，也不知在抱怨谁。

    卫东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这些动的脑袋是什么样我看见的就是什么动。比如那只野猪，我看见的就是某座山里的一只野猪在拱地觅；还有那两只兔，我看见的就是草原上两只打的兔——真是怪了，它们该是什么还是什么，怎么咱俩偏偏不是人。”

    “你用羽看什么了？”方菲免不了好奇。

    “白的鹤？是白鹤吗？”

    卫东却不置可否：“它能汪汪什么，喊它的同伴回家吃饭呗，要不饭就凉了……”

    第337章?和合27┃原形。

    “你是不是被困到你的海里了？”卫东问，“我也差儿被困在那片海里，那条鱼不知自己要去哪儿，困惑的。”

    卫东拿起一只织着联珠纹的锦缎袋，上面用墨写了一个字：鹤。

    方菲堵住耳朵，闭上睛过了很久，直到被卫东拉着离开了镜，又移开了羽，才算彻底来了。

    “一条鱼，一条大鱼！”卫东拉方菲来到铜镜前，让她透过羽看镜中的自己。

    虽然这话听着别扭，但方菲也跟着激动起来：“你看见什么了？”

    方菲再次透过羽去看镜中的卫东，看到的却是一只街巷里的瘦狗，嘴里叼着放了一只狗盆中，却并没有吃，而是回过继续去觅，好像它找到的这些是给自己的家人或同伴吃的。

    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但找残片的事依然没什么展。

    方菲闭上睛，好半天才从那幻境中走来。

    “应该是吧。”

    方菲把其中一白鸽的羽拿了来：“是不是蟒蛇男提‘纯人’的时候，你就想到这个故事了？”

    过了半晌，方菲才想起来问：“这支白的大羽到底是什么鸟的？”

    就在第6个小时的报时声响起之际，卫东突然激动地“嘎——”了一声：“就是这个了！就是这个！方菲，你不是鹅了！你也不是人！你居然不是人！”

    “其实咱俩这一路上都懵的，本没什么计划。”卫东坐在客栈的二楼窗边，探去用白鹤羽照着那些街上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