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一边说着，大家一边费力地把脑袋往屏幕跟前凑，柯寻和牧怿然之间一挤两三个脑袋，罗勏索直接把整个的重量压在柯寻上，抻着脖往前看。

    可惜屏幕太小，岩画太大，缩小到这个比例，屏幕上的图符都成了模糊的小黑块，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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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人、死兽、死妖怪，它们好像是被类别分开，然后摆成了一个大的圆形的……喂喂！”

    柯寻被压歪在地毯上，从罗勏的腋艰难回应：“对，就是这样，整个祭祀的场面很宏大，乍一看上去有些杂无章，但是你知吧，我从小到大看过太多的集列队场面，尤其擅从满场千儿八百个穿各式运动服的运动员里把我的队友找来，所以‘查找’和‘分类’这意识的习惯已经成了我的本能了。

    “……没有，”吴悠摇着，“那与其让我拜空气还不如让我直接拜牧大佬，牧大佬一兴赏我个大红包我就发了，来钱更快呢。”

    “这其实就跟咱们夜里看到的岩石台一样，岩石台周围都是死去的动尸，只不过岩石台周围的尸没有被摆成规则的圆圈而已。

    “的确很奇怪，”邵陵被从人堆里挤来，“任何一偶像或信仰崇拜都应该有一个形象或图腾存在。”

    牧怿然：“……”

    “这个祭祀场面里有非常多的各奇怪的图符混杂在一起，但我看着看着就发现，每一个类的祭品所在的位置连起来，就是一个非常规则的大圆圈儿，并且一圈一圈地扩散开，像是波纹一样。

    “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吴悠连忙，“隐形人看不见，说白了不就是神吗，所以他们祭祀的就是神。”

    不过牧怿然显然已想象了柯寻所说的场景，指尖虚向屏幕，在空中画了个三环的同心圆，问向柯寻：“你的意思是这样么？”

    “我想我们应该仔细地查看岩画的每一个细节，”华霁秋，“而整也同样重要，一幅画的构图和布局安排往往蕴着无数表面看不见的更刻的容。遗憾的是电脑屏幕太小，无法一次容纳整幅图。”

    “就算是神，人们也会赋予它们一个形象，”邵陵摇，“譬如佛祖，譬如三清，甚至面黑白无常，都会有一个的形象为寄托，否则对民众的说服力就会弱上很多，如果每天让你们祭拜一团空气，告诉你们这是掌财运的神，你们会对这团空气的神力有信心么？”

    牧大佬带来的设备当然都是尖产品，

    “我后备箱里有……”牧怿然说。

    然后拿回了一台投影仪。

    “而非常奇怪的是，岩石台周围的死尸起码是以岩石台为中心扩散分布的吧，但岩画上的这些祭品的中心，什么都没有，是一片空白，没有祭台，也没有神像什么的标志，这是不是很奇怪？”

    “所以对于更信奉神鬼之力的古人来说，如果祭拜的对象是一团虚无，显然不符合心理期待。”邵陵。

    好在罗勏提供的帐篷是军绿的行军帐，又厚又结实，拉上帐帘后帐篷基本没有什么光线。于是朱浩文负责把投影仪和电脑接起来，并调试图像的清晰度。

    不什么，反正有就对了。

    “好的！”罗勏立刻蹿了帐篷去翻后备箱。

    “难它们祭祀的是隐形人？”罗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