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牧怿然，“次声波的频率低于人耳所能听到的频率，所以对于人类和大多数动来说，这声音是‘无声’的。但我也曾在那幅画里说到过，狗、象、鲸和母是可以听到次声波的，如果所谓的‘妖鬼’是一已经在地面上灭绝的、与现有的人类和动完全不同的，也就不排除它们是一可以完全听到次声波的的可能了。

    “没事没事。”柯寻摇手，“你们小两争论得有理，我们就听住了。所以东的意思是天音很可能是风声，菲哥的意思是东瞎J8扯淡，那大家的意思呢？”

    众人凝眉沉思，却听得柯寻一个提声：“——次声波！《重启》里暗示的次声波！”

    “怎么？”方菲挑眉。

    方菲没再多说，两个人忽然发现周围一时安静无声，齐齐看向大家，见大家也正齐齐看着他俩。

    “没错，就是这样，”众人一阵振奋

    也许是“东方鹅夫妇”的经历给卫东和方菲留的印象太，以至于两个人丝毫没能注意到“小两”这个词的异样，只和柯寻一起看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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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至于这次声波产生的原因，十分的明显——大洪。

    “之前也曾提到过，自然界中伴有次声波的自然现象有很多，比如火山爆发、海啸、洪、龙卷风、磁暴、地震、电闪雷鸣等等，而人为造来的现象，比如爆炸、火车飞驰、楼毁桥塌，以及各机的运行，也都可以产生次声波。

    “现实中的例，就是何棠能够比普通人更地受到剧院里因乐造成的回声而产生的次声波，这会让她的产生不适。

    “所以，在史前大洪爆发的过程中，自然界产生了某一频率的次声波，给‘妖鬼’这一带来了毁灭的打击，于是这封遗笺的一段写‘妖鬼遁地’，也许就是为了躲避这次声波的伤害。

    “而且，即便是次声波，也有不同的低频率，我之前说过，人的也是有次声波存在的，一旦自然界的次声波和人的频率碰巧一致，从而产生共振，就会对人造成伤害，比如发生疾病，变得神志不清，甚至直接死亡。

    “——啊！”好几个人恍然惊叹。

    “我想，关于天音，关键之在于一段话，”牧怿然开，“‘雷震寰宇，独诸神不可躲；天音无声，唯妖鬼难持撑’。明明是‘音’，为什么会无声？什么样的声音是没有声音的呢？”

了，这不是很好？所以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牺牲自己去封印异世界？”方菲问。

    “再加上，我们所经历过的每一幅画都对我们有着的暗示，而这些暗示也都相继应验或找到了对应的线索，那么《重启》里暗示过的次声波，也就不大会是无的放矢，极可能应验在‘天音’上了。”

    “那么我们也就有依据推断，次声波的某一频率，与‘妖鬼’这一的次声波正好一致，从而对它们产生了毁灭的打击。

    “呃……”卫东语，“好吧，你赢了。”

    “的确，除了风声，雷声，雨声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声音来自于老天爷了。”秦赐思索着，“但也诚如小邵和小方所说的，天雷和雷声指的是同一况，与其分别说‘落天雷，降天音’，不如直接只说‘落天雷’一句就好了，而风声也的确不像是能制妖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