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或者相拥也可以，腾一只手来发钤印就……好了。我今天……上了你……最喜的那款……男士香……香喔……我们来约……约定个……辈的……接…………暗……暗号吧……就……就说……嗯……唔……唔……怿……怿然啊……我…………我你啊……”

    第380章?山海34┃星河灿烂，以观山海。

    牧怿然将柯寻轻轻放倒在祭台的中央，在他的额上落了一吻，随后将几只装有自己血的输瓶随意扔在祭台上。

    输瓶碎裂开来，瓶中的血如同有意识一般，飞快地向着祭台的最后一条边涌过去。

    牧怿然估算着时间。

    在之前几位同伴牺牲的时候，他虽然一直在集中神努力思考，但也没有忽视观察龙卷风中妖鬼映象的动向。

    他知它们突破临界的大致时间，也知画者的血转化为钤印的一分需要多久，他要在妖鬼突破临界的一刹那，保证自己的血能正好转化完成。

    牧怿然躺倒在柯寻的旁边，将他拥怀中之前，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手腕中涌的血，急不可待地冲向祭台的最后一条边，去和它一脉相承的那些血汇合。牧怿然并不担心伤的血会凝结，它们争先恐后地向外拥挤着，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牧怿然让柯寻的枕在自己的肩窝里，用手轻轻地覆在他尚有余温的脑瓜上，仰面望着穹窿疯狂咆哮和挣扎的妖鬼旋风，在柯寻的耳边低声说着话。

    “现在想来，也许《信仰》给予我们的暗示，除了善与恶两力量的并存和博弈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那就是‘画中画’。

    “怪不得你会觉得在那幅画中很压抑，一切都像假的。

    “说不定，你就像是上古的氏，或是秦时的那位人一样，是罕见的‘超能力者’，是‘天神’造人时不小心的BUG。

    “当然，你没有观察之力，也不像吴悠拥有不同寻常的睛，但你比其他人更，你能细微地受到更维度空间的存在——虽然这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你还记不记得，在《信仰》里你曾说过的话。你说你的直觉一向准。但你又说，直觉这东西就像运气，用得太多，就用完了，就不灵了。那你有没有觉得，你后来一直在消耗你的直觉，它一次又一次地应验，也许也在一次又一次地消耗，直到……直到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