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昀没有回复好或者不好，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萧老师好像对自己关心的。

    廖昀：?草…

    天已经黑了，此时上山可以赶在黎明之前看到日。

    萧衡：我知你刚刚说的是不去，但是你看起来太闷了，一副缺乏锻炼的样，应该多走动走动。

    觉有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这是活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觉。

    “你真的喜男的？。”

    廖昀：“我好像没说要去。”

    这对白过于诡异了。

    只不过，最近萧衡占据了他回忆的大分，这是个好现象，这分回忆不会带给廖昀不适，反而是心安的觉。

    忽然，萧衡发来一条微信：你收拾东西，机票买好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但是又没什么其它意思。

    咱俩，

    廖昀真的想仰天叹，并不为这山之巍巍，只是前这五光十人攒动

    飞机上，廖昀和萧衡并排坐着。

    “为什么想爬山？”

    “也是因为你，我平时能不上班，你不能不上课。你现在不愿意也晚了，飞机飞很久了，总不能掉回去。”萧衡说着，把胳膊搭在了廖昀肩上，反正就是我说什么都有理的样。

    萧老师近来愈发像个老师了。

    廖昀心想，就知泰山是因为你孤陋寡闻。

    廖昀心想，我觉得是你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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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乏锻炼…

    他俩的方式一向很跃，都自说自话却不影响沟通，可见语言文字的博大。

    可是自己究竟怎么就和一个老师这么熟了。

    “所以呢？我们继续混迹人海当沙丁鱼吗？”

    廖昀：去哪走动？

    廖昀本想反驳，自己从来也没说过愿意。但是受到肩沉甸甸的分量和温度，就默认了。

    萧衡：比如山上。

    廖昀记太好，好得过分。他能记住过去的一切，所见所闻历历在目。只需要一灵，过去就会像影片那样在他脑海中淌，被记忆定格，或者被格扭曲。比如他没有什么学习的心思和兴趣却能轻易拿到好成绩，又比如一些他不能理解的事，母亲和母亲纵而的影，姑姑一家形形的人。

    他突然想起来，萧衡说过他喜男人，还总是零，很很变态的那。

    廖昀：“我们能不能换条路走，这里好多人”

    “现在可是旅游旺季。”

    “人不要总想着另辟蹊径，要真那么容易，前人也不会迷途知返。”

    他当然知这是句玩笑话，只是为了拒绝那个女生。但几成真几成假呢？

    缺乏…

    “想就是想，因为你缺乏锻炼。”

    岱宗夫如何？萧衡神经病吧。第二天一大早，廖昀得知他俩要去爬的，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景名胜，五岳之首，老少咸宜，游客云集，家喻晓的，泰山。

不知去哪儿去什么，但是看到“咱俩”这两个字，心里竟有了向往。

    缺乏锻炼…

    咱俩啊。

    廖昀皱着眉轻声说：“为什么是泰山？”

    “想爬山，我能想到的山，就是泰山。”

    山上，是意料之中的人山人海。

    至少，喜男人是真的吧。

    锻炼…

    廖昀开什么回想着第一次见到萧衡的景，以及从那以后的暮暮朝朝。

    “真的，但我不是零。”

    可惜回绝之后，萧衡就没再跟他说话，也不知为啥突然赞他几年之前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