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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现在在哪儿。”

    萧衡的第一句，简单直白。没有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也没问他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明了，问他最关心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好。萧衡不在乎事的原委和经过，他在乎的，只有廖昀，好与不好。

    廖昀走到镜前，看着自己浮的泡跟乌青的圈，?有些无奈。幸亏，白天好过夜晚，人在白天的时候，?绪往往比晚上要平静许多。

    听见敲门声，廖昀知萧衡来了。知他肯定会自己找过来，却没想到这么快。

    两人通着电话，虽然都不说话，但是知对方还在，就很心安。

    “我去找你好吗？”

    电话那，萧衡听到廖昀这一声轻笑，悬着的心稍微放平稳一。笑了就好，一也好。

    “廖昀，你别这样。见不到你，我更担心。”自己的心思被萧衡一语破，廖昀无话可说。

    电话挂断，廖昀没说不是，那就证明萧衡猜对了。

    “你骗我。你......不好。对吗？”萧衡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廖昀从沙发上捡起手机，?发现有许多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萧衡打来的。廖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伸手自己皱的眉。自己好像跟萧衡说过，?打算周一回来。忘记报平安了，?还不接他的电话。

    廖昀笑了一，没答话。突然想到，某日他与萧老师在济南某护城河的河旁边，聊天烟，自己编起鬼故事吓唬他，他还一副我们神唯主义不问鬼神的态度。现在，倒是谈起心灵应了。

    “心灵应，我信。”廖昀终于结束单音节对白。

    “心灵应你信不信？”萧衡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故作神秘。

    廖昀意识的想回拨回去，?他想见到萧衡。只要见到萧衡，?他就有安全，?就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但是廖昀犹豫了，昨天发生的事，他自己都理不清楚，?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他需要一个人清醒一。

    萧衡一定，很担心。

    “来都来了，我就不会走。”萧衡耍起无赖很有一

    萧衡试探的话，其实他也不太确定，不过已经回城的可能更大，八九不离十。

    “我猜，现在你应该在学校附近你租的那个房里吧。”

    “骗就骗了，可是现在，我想见你。你愿意告诉我，你在哪儿吗？”

    萧衡，还好有你。

    “萧衡，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廖昀叹。

    廖昀低打量了一自己，再想想早上自己照镜时的那副尊容，活见鬼一样。他不希望萧衡看见，萧衡看见会担心的。

    “你还好吗？”

    隔着一扇铁门，廖昀：“明天吧，明天我去找你。”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太差，还发着烧，他真的没好见萧衡的准备。

    良久，廖昀用沙哑的单音节将沉默打破：“嗯。”

    “对。”依旧是来自廖昀的沙哑的单音节。

    谁知廖昀刚扔手机，萧衡的电话再次打来。

    廖昀只是静静听着，“你还好吗”，这四个字，他能在心里咂摸个千儿八百遍，也不觉得寡淡。

    廖昀的手快过脑，?先他一步将电话接起来。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廖昀太想，?听听萧衡的声音了。

    “不。”廖昀很迟疑。

    很快，萧衡轻车熟路，来到廖昀家门，有一没一的轻轻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