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两个字也浑发冷，小声问：“多小的手术？开的那吗？能早就了，不会等到现在，我的病和别人不一样。”

　　梁如琢耐心解释这次手术的成功率。他已经为此准备了太久，如果不是希望很大值得一试，他绝不会冒这个险。

　　“你知我有多怕疼。”文羚神略显萎靡，挲着手上的戒指，“如果没成功呢，我还想多和你待几年。”其实像现在这样行尸走般活着已足够残酷，可他边有梁如琢陪着，连痛苦都变成了能随时撒的理由。

　　他被抱着洗了澡，被抱浴室，再被小心轻放到卧室床上。

　　“我可以走路，还没痪呢。”他看见梁如琢锁的眉从他拒绝手术开始就没有再松开过，于是伸手把他的眉心展平，搂着脖颈爬到了梁如琢上，把夜灯关了。

　　梁如琢拍拍他的腰：“乖，该睡了。”

　　“你才三十五，怎么可以皱纹，不要拧着眉。”文羚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呼温的气息，“我们好久没了，昨晚你趁我睡着以后一个人看片儿，还把床单脏了。”

　　“我没看片儿，我看的是你叫床的录像。”梁如琢抓住文羚毫无赘的腰，无名指的戒指冰得他一动。

　　“不需要忍得这么辛苦。”文羚偏和他接吻，“我跪着累，你来我。”

　　“我真不该带你去海边，人们都说你这个年纪的小孩特容易学坏。”梁如琢结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那般训斥他，“去，不然明天喂你一大碗饭，不吃不行。”

　　文羚把他手放在自己白上：“好叔叔。”

　　能三番五次激怒梁如琢的人极少，文羚可能是唯一一个。他翻把文羚压到，照着打了几掌，打得文羚直叫唤，爬着逃走还被扽回来接着打。

　　文羚的力比起从前更加差了，闹了一小会儿就累得倒梁如琢臂弯里。

　　“就你，连五分钟都不住还学别人勾引你老公。”梁如琢贴着他额讥笑，“乖，等好一再说。”

　　文羚闭上睛，用气声：“辈你要早一找到我……我小时候很傻，你给我一块糖我就能跟你回家。我吃得不多，所以你辈也不用赚太多钱。”

　　梁如琢默默咬着牙抚摸哄他睡：“听你的，家里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