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这样，昭，我受够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

　　昭沉默片刻，缓慢开：“咱们当初说好的。”

　　最开始醉酒和韩晨发生关系后，昭就料到了今天的局面，给过韩晨选择，要么辞职当他人要么断个净转去理分公司。

　　韩晨哪个也没选，他同昭保证，会理好他们的关系，不会因此耽误工作。

　　昭信了。

　　这么多年来，韩晨得很好。

　　“我累了，不想了。”韩晨冷漠。

　　昭略微一皱眉，话语中带上了谴责，甚至还有些委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昭你他妈有病吧？”韩晨瞪他。

　　把人急了，平日敛压抑的韩晨连脏话都骂得来：“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他妈受够了，不了，你以后找谁找谁，现在，我的家。”

　　昭被骂也不生气，反倒觉得这样的韩晨十分新奇。

　　他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赔笑以对。

　　韩晨更气了。

　　“我还当你不会生气呢。”昭慢悠悠说。

　　这么多年，韩晨脸上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不喜不怒，不争不抢。

　　平静到昭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今天这一通发火，倒变得鲜活了起来。

　　男人都是贱骨，昭尤其，他是贱中之贱，就喜没见过得不到的东西。

　　“早这样多好，压抑了这么久，不累吗？”昭贱兮兮问。

　　韩晨要能对付得了昭，也不至于在他边折腾那么多年。

　　他知一切抵抗都是无用功，脆恢复起了之前的死人脸，用机械式的语调重复：“请你去。”

　　昭收了神变得正经：“别闹了，我说真的，现在工作可不好找，相识一场，你就是和我再过不去也别和钱过不去，想父母了可以把他们接过来住，要结婚定居在大城市不好吗？地段繁华、医疗完善、娱乐类齐全，别人想待还待不了呢。”

　　“你就这么想我留在公司？”韩晨突然问。

　　昭摸着良心：“那当然。”

　　韩晨对上他的睛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收回视线，嘴里轻声念了句：“你可别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昭不明所以。

　　韩晨松开咬的颚，故作从容：“留来之后我有个条件，你要是你不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