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看着秦湛痛苦的样，他的心也在跟着痛，他不会让秦湛一个人承受这些的。

　　当青烟散去，秦湛才动了动手指，清醒过来。

　　“凡凡，你怕不是真想杀了我。”秦湛的肌仍然有些痉挛，幻痛纠缠着他的大脑，仿佛那些疼痛从未远去，可秦湛现在能够调动思维了，之前他甚至没什么思考的能力。

　　“大概吧。”凡渡拍拍他的肩膀。

　　秦湛有些犹豫，但他还是说来了：“凡凡，你是不是……”

　　他觉到凡渡对训练很有把握，似乎是知这程度不死自己一样，才这么大胆的这些事。凡渡是为了让他活来才训练的，如果真的超了自己的忍受范围，那只会让自己提前死去。

　　“凡凡，你是不是都在自己上试过了？”他皱着眉。

　　凡渡睛瞥向远，转移了话题：“这个项目不算完成，还要继续，给你半小时的休息时间，然后接着电击。”

　　“回答我。”秦湛的语气变得冷起来。

　　“好吧。”凡渡叹了气：“当然了，我不会拿你开玩笑。”

　　他话音未落，就被拥了一个**的怀抱。

　　“不要伤害自己，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因为我有真菌护，而你的和人类相似，也一样脆弱。”秦湛明明才是刚被电击完的人，可他却在确认凡渡的安危：“不要让我担心。”

　　凡渡沉默了一会儿：“没事的，理来说，我也是和真菌结合的生命，忍耐能力比人类的，只要我能忍受，那你也可以，所以我才在自己上先一步实验。”

　　秦湛就这样抱着了不知抱了有多久，等到他上的衣服稍稍了一些，微风起来不再发凉了，他才松开手。

　　“继续吧。”他再度跃池。

　　“你不休息一会儿了吗？”凡渡：“还没到半个小时。”

　　“不用了，我没办法辜负你的苦心。”秦湛挥挥手，十分坦然的面对起接来的电击。

　　“好吧。”凡渡又拿十颗。

　　“三十个。”秦湛：“就像第二次攻击那样。”

　　凡渡看了看秦湛定的神，也不言劝阻说慢慢来会更好受一些，他只是再次拿三十颗晶，扔了里。

　　瞬间，白电弥漫起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听着都令人心惊，本来有些想偷偷闯五号训练场的人听见这么可怕的电击声，也都没了兴致继续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