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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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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昌意,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一个人开车穿越阿尔卑斯山脉?”他在风中大声问。



    

  昨天我熟悉了一农场的环境,今天跟人一起放了一天羊,休息的时候我躺在草地上,有只很大的山雀竟然飞过来踩我的脸,我跟它搏斗一番,最终败北。



    

  霜:“亲的……我们可以明早学校见。”



    

  柏昌意笑说:“我懂,去吧。”



    

  柏昌意在早晨门的时候从信箱里拿到信,到办公室才拆开看——宝贝儿,我在一个咖啡大师班里学习拉设计,晚上我在咖啡馆里弹吉他,和人聊天。



    

  他看了一导航地图,说:“宝贝儿,你先别生气。我真的快到家了。”



    

  到了晚上,还是没见到人,柏昌意沉着声音问他到底到哪里了。



    

  他还了两周去琴海观察海



    

  周日上午柏昌意给他电话,问他到哪里了,他说快到了。午柏昌意没等到人,又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到家,他说就快到了。



    

  离开城市的觉很奇妙。



    

  柏昌意说:“之前先想想我。”



    

  果然一张明信片就是从罗寄来的了。



    

  柏昌意:“嗯。”



    

  柏昌意说:“你先告诉我,你在哪。”



    

  一月七号,柏昌意回学校上班,上班后没几天他就收到了霜的第一封信,邮票和邮戳都还是德国的。



    

  “嗯……也不完全是这个。”霜不知该怎么说。



    

  我周末想去一趟罗



    

  信纸的背面还有一幅用钢笔随手画的速写,寥寥几笔勾勒壮阔连绵的雪山,还有一些星星的,不知是天上繁星还是人间灯火。



    

  羊上有怪味。



    

  没想来。



    

  霜关上车窗,放慢车速,低低“嗯”了一声。



    

  约半个月后,他又收到一箱熏香,箱里附了纸条,霜的笔迹,说是他在农场里学的香,让柏昌意吃。



    

  现在是晚上,我在炉火边给你写信,炉里的柴是我自己劈的,我脚边有一只——这段你不要给vico看,以免他认为我在外面有私生——我脚边有一只刚满一岁的牧羊犬。



    

  柏昌意:“嗯。”



    

  三月底,希腊。



    

  等我跑步回来,地面只有洗刷后的迹,人群散了,以后可能没人知这块人人都能用脚踩的地方也有维纳斯诞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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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那个电话时霜正在从奥地利穿越阿尔卑斯山脉去意大利,公路两侧雪山耸,云在山腰,他老老实实听完训,打开车窗,让柏昌意跟他一起听窗外呼啸的风声。



    

  在人多的地方我觉得我像个必须跟周围都合得上的零件,跑到没什么人的地方反而觉得自己更像个人。



    

  我觉得我材没你好。



    

  我住在山的农场里,在这里能远远看见朗峰的雪



    

  柏昌意:“……”



    

  柏昌意



    

  “是。”柏昌意有无奈地说,“ting,但那时候我没想过,有人会为我的安全担心。”



    

  他想改飞机,偏偏没有合适的航班,只能开车赶回去。



    

  我早上从那里路过,她在画,傍晚我去河边跑步再经过那里,她还在画,好像快画完了。



    

  霜发动车:“我准备走了。”



    

  ,亲一柏昌意,钻车里。



    

  收到这封讲暴风雪的信后,柏昌意虽然知霜早已平安山,可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把人训了一顿。



    

  霜:“我会一直很想你。”



    

  柏昌意站在原地,看着雪地上的车辙渐渐伸



    

  柏昌意将信读了三四遍,方收信封里。



    

  他准备返程回德国的那天,附近的海岸边正好搁浅了一鲸。他为了去看那鲸,耽搁了行程。他的计划本来是开两天车,周日到家,然后第二天周一,他正好跟柏昌意一起去上这个学期的robotik第一节课。



    

  在整个一月,柏昌意收到了十封信。霜几乎保持着每两天就写一封信的频率,跟柏昌意讲些琐事。



    

  院门没关,vico跑来,蹭柏昌意的,又朝车开走的方向叫了两声。



    

  她自己也画画,想雇我给她一天人模特,我拒绝了。



    

  霜连忙说:“我绝对不危险的事了。”



    

  柏昌意说:“注意安全。”



    

  霜只好如实说:“我到匈牙利境了。”



    

  他去挤,挤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只公羊,而且,他挤的也不是能的地方……之后他洗了半个小时手。



    

  柏昌意摸了摸vico的,说:“去吧,空巢儿童。”跟我这个空巢老人一起。



    

  那天晚上我在咖啡馆唱了《开车去北方》,虽然没人听得懂我在唱什么,但我把歌词里的“光不可平”改成了“光亦可平”。



    

  今天白天,我看着羊群,想人跟它们的区别。



    

  我去看了很多术馆和博馆,但那些艺术品我都不太记得住,我记住的反而是在佛罗萨的街,一个满颜料的老太太在石的地面上画画,画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的一个局



    

  他去登山,遇到暴风雪,和同伴被困在山上一夜,大家围在一块石后,撑着神讲话,等待希望。



    

  我住的地方就在这个咖啡馆的楼上。我隔住了一个研究艺术史的学生,她带我去看了圣若翰洗礼堂门上的浮雕,比较isano和ghiberti的作品有什么不同。



    

  霜知他看过的这些东西柏昌意都看过,但他还是想再跟柏昌意讲一遍。



    

  柏昌意:“好。”



    

  傍晚,柏昌意坐在炉边,用裁纸刀拆开信封,取信来读。vico也凑过来,用鼻碰那页信纸。炉火明明暗暗,映得纸上的字摇摇曳曳——亲的柏老板,我到阿尔卑斯山脚了。



    

  山里的星星很亮,很多,就像我们那次开车去在山里看到的一样。



    

  霜看了几秒路前方,突然推门车,拥住柏昌意,说:“……谢谢。”



    

  柏昌意了两霜那扎手的刺,说:“谢什么?谢我还没见上你几天就肯放你去疯玩三个月?”



    

信片。”



    

  但是为了看那鲸,他可能面临和一年前一模一样的那个问题——



    

  他的回了发前的度,肤被海风和光浸成了



    

  清晨,暴风雪停了,他们看见声势浩大的鹿群从石的另一侧经过,鹿群如山脉,鹿角如山巅木的枝。所有人都屏住呼,和静止的雪山为一



    

  经过一个月,霜对于这里的鱼市已经有了了解,他在三月的信里画了各鱼类和类。



    

  霜:“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



    

????第一节课就缺席。



    

  二月的第一封信,邮戳来自佛罗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