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千念睛亮亮的，又有些腼腆。

　　童稚撇撇嘴，“那就站着挨打啊？反正都要挨打，那我也得揍他，两清。”

　　宁展眉不乐意了，“这不好不容易有兴的事么，你还嫌我。”

　　等到月底才迎来一桩好消息，毕千念参加全国写作比赛的作文得了奖，华南赛区一等，全国二等，毕芊提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

　　“小学生才说别人是小学生。”

　　毕千念想起那天在巷里的事也容易到后怕，总容易想起刘二拿着刀靠近童稚脸的样，老天，童稚那张脸在毕千念里是无价之宝，倒不是说只心疼他的脸，而像一对无瑕珍品的宝贵，何况那节实在危险。

　　反正最后宁展眉卖卖惨就过了，毕千念突然觉得童稚说恋使人失智简直是至理名言。

　　“还挂……”毕千念不好意思地说，“跟你一样是小学生啊？”

　　听说孙畅语妈妈来学校闹了一通，毕千念没有继续关心了，十二月中旬是期中考试，他不愿意再继续分心在这些事上，柳静姝的后招在哪里他也不愿意再想，且来吧，他默念，没什么好怕的。

　　毕千念有些疼，明白了宁展眉劝自己时是什么心。

　　童稚要在医院呆至少十天，毕千念伤得不算严重，但耐不得磕碰，也拿了假条不用上育课，周末得空给童稚送过一次炖的排骨汤。他在医院过得还好，毕千念去时还撞见了帮童稚挡了刀的男生，听姚洌说叫萧云汉，是九中三的学生。

　　他每晚都会和童稚连视频聊一会儿，想讲讲最近上课到哪儿了，童稚就会说上疼，别让他脑疼了。毕千念笑，又说，“阿稚，以后要是再遇到这事就服，打不过就不要打。”他讲起宁展眉与他讲的理。

　　他们还在路

　　毕千念得奖的消息在周一升旗上被宣布，大家很捧场地鼓掌，这次换他上台领奖状，校电视台的摄像机往他脸上怼，宁展眉笑他张的样跟许昀面无表半斤八两。毕千念就瞪他，威胁今天不许牵手，宁展眉还很无所谓地说好，毕千念更恼怒了，宁展眉在他加码前说，“小学生。”

　　“好像没有。”许昀说。

天就被通知退学，这个理并不意外。笔录里孙畅语并没有提到柳静姝，只说无意间得知他们周日会去还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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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生才不准我牵手。”

　　“那不就是你？”

　　童稚裹着厚厚的衣服回了学校，当面夸了毕千念一番，“太厉害了，全国二等！阿姨是不是了饭给你们吃？我没吃到，什么时候给我补？”毕千念说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最近童稚不能吃辣，也不能为好看减衣服，他又苦了脸。

　　大家彼此看看都笑着叹了气，不约而同地碰杯，杯里装的是本地豆。

　　日没太多变化，云市在十二月初迎来了大幅度降温，大家都在校服里加上了衣，怕冷的已经围了围巾，南方气重，风起来要人命，教室墙还会自行冷风。宁展眉作为打北方来的小可怜天天都在叹没有气的日太难。

　　“不错啊，一次拿全国的奖吧？”毕芊很兴，空了半桌菜，还喊了宁展眉和许昀过来给他庆祝，童稚还苦兮兮地呆在医院。

　　“你才是小学生。”

　　“奖状呢？”宁展眉问，“得挂起来，有没有奖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