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本不自己孩的啊？”

　　“从来不问我成绩，打架了你去趟学校也不训我，也不问受伤没，反正有小姑记得是吗？好，我这儿都柜了，你怎么还这么无所谓啊？”宁展眉声音有些梗，他甚至想问宁卓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宁卓太无所谓了，宁展眉好像成为什么人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不失望，也没有任何期望。

　　宁展眉需要一场顺利的柜，他已经预料到会十分顺利，但他并没有为这个预设到多么轻松，因为这只是又一次地证明了宁卓的冷漠。

　　宁卓像是不知怎么开，他叹了气，“因为我相信你。”

　　“你小时候我的确得不到位，确实是觉得有你小姑照顾着，不会事。”宁卓说，“你是我和你妈的儿，你能差到哪里去？但现在看，是我太自以为是，伤害了你。”

　　宁展眉不吭声。

　　“我现在也只能尽力多关心你，但说实话展眉，爸爸不太知怎么去关心人。”宁卓的脸上难得显示挫败，“你小姑要我多问你吃穿，但我觉你都把自己照顾得好了，我多嘴又显得很啰嗦。”他顿了一，“好像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太晚了。”

　　他的儿离成年只有一年多了，从一株小苗成了一棵枝叶的树，宁展眉已经比自己了。那天校庆，宁卓为自己在人群前引千万目光的孩到骄傲，但又更多的是难以弥补的错失和遗憾，宁展眉好像已经独自一人大了，在他忙碌的分分秒秒里成了不需要他多加关心的大人。

　　他偶尔会回想宁展眉小时候的样，但却很难准确地说什么，印象里总是他小姑就经常在吃饭时夸宁展眉拿了第一或是帮邻居浇了，也揪着耳朵骂他调。很生动，但宁展眉在宁卓面前的画面呢？似乎总是尴尬的，躲避的，宁展眉与他太生分。他好像总是在别得知他的孩了什么，他自己从未问过，宁展眉也从来不说。

　　的确太晚了吗？他终于想在宁展眉完全成为一个大人前试着当一个靠近他生活的父亲。

　　宁展眉说了一声没有。

　　宁卓笑了，“这次你恋的事，其实我心里有准备，不涉你并不是不你，爸爸相信你有自己的选择。”

　　那份相信放在一个小不似的宁展眉上是很难被理解的，那在彼时的宁展眉里是一不不顾，一没有的平淡。宁卓估了一个孩对“相信”的理解，也的确缺席了很多年。

　　但今天他们分别展着自己对父亲的需要和自己对孩的相信，使迟到了许多年的彼此理解终于来到，这是两份索求和给予没有接轨的，然而现在连接起来好像还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