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不是垂了。”

　　逗得徐尧哈哈大笑，又了他的发，随手把人推给了化妆师澜，叮嘱澜给他画个自然不作的妆，一定要压住那个满脸写着我很清纯的公孔雀。

　　连晓雾拿起手机，思来想去先开了和郑烁的对话框，发了个安的表过去。往划了划，唐嘉的名字面还是昨天的晚安。他脑一，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了发送。

　　在他后，徐尧对上林佳，徐尧胜。

　　徐尧摸着思索：“你合约什么时候到期啊？”

　　“尧哥，”小刷在他上扫过，连晓雾闭着睛，“佳佳还在这儿，你就要挖角了，是不是也太自信了。”

　　他俩认识了好几年，徐尧对他这温驯的男孩不兴趣，但乐得好人好事拉他一把。徐尧写歌是好，圈是玩票，公司据说挂的是他圈外朋友的名，这些年除了自己也没签过别人。

　　佳佳心思倒是活络了，替他答：“崽崽的约是七年的，明年年底到期。”

　　“好啊，我看你们梦火也不行了，都开始为了投资捧这货了，到时候就来我工作室吧，尧哥送你首单曲怎么样？”

　　“……佳佳，首先，忘掉崽崽这个称呼。”

　　连晓雾歪着脑袋任澜给他整理衣襟，心平气和地说：“尧哥，我还没有想过合约到期之后的事，先把这一年半过去再说吧，到时候你还愿意签我，那我一定会去你工作室的。”

　　手机震了一。

　　唐嘉发了一条语音，转换的文字是，前辈，怎么了。

　　连晓雾笑着了一行字回复过去。

　　——没事，录完节目回来请你吃饭，你说前辈的时候很可。

　　徐尧到即止，没有再提签约的事，两人化好了妆一齐走到演播厅，佳佳笑得枝颤，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你看吴俊男脸绿得要掉了。

　　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地安排嘉宾落座，灯光音效摄像就位，导演拍了拍手：“辛苦各位老师，第一期《随便什么节目啦》正式开始录制。”

　　谈嘉宾，敲档期，调整人员，每期节目录制都有一周的时间差，徐尧是大忙人，这边录制结束就不停蹄地赶了一班飞机。

　　佳佳十分豪气地说：“住一晚再走，这次绝不让你粉丝说我给你买红航班。”

　　酒店里，连晓雾的手肘搭在桌上，对着镜打量自己这张脸，第一次认真思考起了合约问题。

　　人生中最黄金期的六年都付给了spark，他不是铁石心，最初也是因为喜才了组合，乍一提起离开的问题，多少有些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