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角都要保存来，事实上最初，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你。”

　　“即便是在本市，我也从来都不敢去剧场看你。就这么麻木地持续了两年多，中考前的小半年里，我铁了心要升附中的中，很一段时间都住在学校里，直到从考场走来的那天，路过校门，一贯播放着时事新闻以及校事件的大屏幕里，罕见地换上了娱乐节目。里面是我不太熟悉却也知名字的明星，同学揽着我的胳膊说，你看啊，后面那个是前几届的学。”

　　连晓雾闭了闭睛，那段时间恰好是他被黄梓新抓去跑通告的峰期，附中的艺术班已经好几届没有过明星校友了，放他的节目也很理所当然。

　　微不可察的颤抖已经悉数消散，唐嘉轻声：“我在屏幕前站了很久，九十分钟的节目播完了，同学都已经骑着车先走了，我还站在原地。”

　　“人是贪心的，我越来越不满足于看着你，然后我梦到了你，这也不够，我开始想怎样才能满足。十六岁时，spark的工作人员将八期生招募的信息宣传到了班里，打着知名校友的旗号，我想，我大概逃不掉了。”

　　连晓雾忽然唤了他一声，趁着唐嘉晃神，挣脱开了手腕的桎梏，着手往门走去。他只是本能地制止唐嘉接来的话，话说时带着奇异的稽意味：“你不要说了！”

　　唐嘉仅剩的一丝清醒也因他的阻止而烟消云散。

　　一阵天旋地转，连晓雾的手指尚未碰到门把手，整个人就被死死地在门板上，少年人上的薄荷叶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而来，迫他仰着脸看着自己。

　　……他只是想让唐嘉住，就能自欺欺人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惜现在明显是搞砸了。

　　连晓雾柔的一张一合，着急地阻拦：“唐嘉！你不许说！”

　　两人谁都没有顾得上打开气，近在咫尺的话语中洒的灼烧着彼此。

　　指尖挲着他的颌，唐嘉底郁与渴求尽显无遗：“我也不想说。前辈，你让我藏起来，可是，我好像藏不住了。”

　　难堪的姿势束缚着连晓雾的动作，唐嘉低直勾勾地盯着他：“当年你让我考到附中，我到了，但是你却跑到了spark。我从附中追到了spark，忍耐了一年，直到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到你边，你说了，你不会讨厌我的。人不能不守信用，前辈，骗了我一次，你还要骗我第二次吗？”

　　连晓雾呼困难，说不任何话来，从心底涌上底。他直觉自己似乎错了什么，一步一步默许着唐嘉不应该的事来，更可耻的是他居然连挣扎都放弃了。

　　若天前的一场绮梦于现实重演，唐嘉的目光从睛慢慢往移，停留在了嘴上，一只手禁锢着连晓雾，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地搭在了他的腰上。

　　从上窜的充盈着眶，连晓雾的尾红得煞人，望向唐嘉的神懵懂而惊惧，却是一丝厌恶都没有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