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载了粉丝意的同时，还要时刻担心这份意的失。工业包装偶像的准门槛似乎越来越低，随时会有线传输过来的新成品替代过去的人。一个个稍纵即逝的符号，不足以成为让人们记住的作品。

　　连晓雾常常以一平常的姿态窥视着言元，这个在偶像行业到了极致的男人。尽如此，他在spark付的所有，也不曾为大众所知。言元是那个演戏的言元，而不是在舞台上挥洒着汗的言元。

　　同理，连晓雾该怎样才能成为一个以偶像份让人记住的人？

　　因为他而踏剧场的人早就不止一个了。连晓雾得到了很多很多沉重的意，来自父母亲人，来自粉丝，来自朋友，来自……唐嘉，他倏然发觉，贪心真是人的本质。言元问他愿不愿意接过总监督的责任，他就毫不犹豫地思考起了更多。

　　比如，让沉于底端的偶像两个字，往上走一。

　　职业有低贵贱之分吗？理论上未必，但实际上是会有的。纵使在日积月累看穿了行业的本质，他也仍然想留来，再试一试，能否为言元未竞的事业再向前推动一步。

　　经纪人看看他，虽然没说话，神里也着疑问，只是不像佳佳那样外放。

　　连晓雾着两审视的目光，压力颇大地开了：“真的是我自己决定的。你们不用太担心我，我认真考虑过。”

　　他没有将心里的那想法宣之于，佳佳还再说，黄梓新却拦住了她：“确定想好了？”

　　“嗯，想好了。”

　　黄梓新搓了搓手指，没能到熟悉的烟卷，垂眸掩饰：“行，我明白了。这事就这么办，合同那边我去替你争取，到时候你看没问题就签，有什么想法直接和我说。既然要续约，那就不能让你吃了亏。”

　　连晓雾笑起来：“新哥，你的工资是李总开的呀。”

　　黄梓新也笑了一：“但你是我带来的人。”

　　理完手第一大事，连晓雾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另一件。恋与偶像看起来是完全对立的两个词，以前常有瞧不起spark的人戏称他们是“众筹人”，着万千粉丝的人，背地里一个人的人，这算什么，欺骗消费者吗。

　　明明是在化着偶像这一类份，却极少有人反驳。

　　连晓雾想，至少现在，至少在他没有探寻平衡之前，即便此前有无数个先例，他也不能贸然打破“恋禁止”这固的条例。

　　一个人胡思想时总是对脑海里的念信誓旦旦，当他打开门见到背对着自己的人时，又是另一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