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掸去袖果，拢了拢衣衫，方才看向鸿钧，“那得看你要什么？你看，圣人都看不到的未来，到我这总得换些好东西。”

江云是笑着的，琉璃的眸像一团，无人知晓其中裹着致命的毒|药，他或者本该如此，什么都缚不住他。

这大约是鸿钧成圣以后第一次摔跟，鸿钧脸上没什么表，“准了。”

江云眨了眨，指划过案几，这个动作上他的表有几分孩气，“让我想想。”

他还真算计上了。鸿钧气极反笑，“你也。”

江云反问，“我不吗？”

鸿钧不说话了，一次觉得元始也是可恶至极。

能气倒祖一回，江云得意极了，他抱想了想，不不慢，“我求女娲要了一副，料想现在已经完工。”

鸿钧猜到文，“你要？”

江云脸上带了狡黠，“不，我不要。”

“我仔细想过了，圣人之皆蝼蚁，纵使为准圣也抵不过圣人一手指，既然如此我何不保持现状，寄于他，同他形影相伴，也算的上功德一件，少增杀孽。”

这张脸不笑的样鸿钧看过，眉飞舞的样倒是第一次见，鸿钧估计是有些不习惯，凝视了会才收回神，“可是可以，不过我需提醒你一件事。元始法力尽失，皆在汝等之。”

江云没有去问理由，只是低低笑着，“那不更好，我是他唯一的依仗。”

有一瞬间鸿钧想到了罗睺，一个早就在龙凤大战死去的神，他是鸿钧最大的敌人。

此人，是否为元始的劫？

“我答应你。”

于是江云眉开笑，笑得极其开心。

“至于你要的结局……”江云笑完说，“封神大战截教灭教，通天永禁紫霄，阐教气运大减，更有弟去了西方教，消佛，西方教大兴，害得老不得不化胡为佛。虽因此控制了天，然兄弟反目成仇，弟改换面，非他所求，自然就后悔了。”

江云轻描淡写尽封神结局，其中纷争一笔带过，忍多少血泪。

三尸心意相通，他如何不懂元始的心，通天紫霄时那一成了元始最的伤，碰一就开绽，鲜血淋漓。手足不相见，居九重天，享尽万千香火，又何人能解这位天尊的心。

同时，这也是鸿钧要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