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人不少，可真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手里要是有什么，早放到网上去了，还能捂到现在？”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如好好吃饭？”郎峯往商清珺碗里放了块，适时地堵住了她的嘴。

　　午休时间很快过去，午开，旁听席居然又多一倍的观众，想来是看了上午的报，不愿再错过任何细节。

　　午的程明显加快，商清壵和BCC这边连同路虎在的几名证人，还没说上几句，就被匆匆赶场。

　　到康栋。

　　他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灰败，脸铁青，双目无神。

　　商清珺跟坐她旁边的阿卷咬耳朵：“听说他前天又被涂钦安大骂一通，也不知什么事，被涂钦安从电梯里一脚踹了去，当时正是班时间，好多人看着，还有一些是他自己的属。”

　　郎峯坐在商清珺另一边，闻言嗤笑一声：“这么惨，辞职不好吗，这世界又不是只有HSE一家能付他工资。”

　　商清珺：“谁知呢，江湖传言，涂钦安早年善事，资助的贫困学生里，就有康栋，而且康栋似乎还有什么把柄在老涂手中……”

　　她声音越来越低，那康栋已经开始了自我陈述。

　　“我确实在三年前，和商清壵共同参加过一个活动。当时我俩刚认识不久，他看得起我的经历，我也欣赏他的才华，虽然是第二次见面，我们却已经无话不谈。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跟他说了一纪录片的想法。”

　　“就是《神病院的光》吧？”和同问。

　　康栋：“我也有错，一直专注于纪录片，却从来不曾会过人心险恶，怎么也没想到，就是那个看起来温顺有礼的商清壵，会把我跟他说的容牢牢记在心里。”

　　“切，人心险恶，他也好意思说。”商清珺跟郎峯咬耳朵。

　　和同提了HSE的视频资料，里面据已经播的《神病院的光》和BCC的《少年尤尼的烦恼》预告片段截取，将相似之一一标注来，并以业界各大名家的评。可以看到，两者相似度达87%。

　　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全场发此起彼伏的惊呼。

　　闵行站起来：“相似是相似，谁抄谁还不一定，康栋这人撒谎成，说无凭的东西，不足为信。”

　　和同赶：“就知你会这么说。法官大人，我们有电脑记录。”

　　他晃了晃手里的投影遥控笔，《神病院的光》大纲修改记录被清晰地列来。可以看见，首次记录，在三年前的三月。

　　他看向闵行：“相信BCC也有相应记录吧，不妨一起呈，让大家比对。”

　　这是案定的关键，所有人都摒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