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时代和圣战时代这些历史纪元。

　　“那个时代的人，就已经为是否要扼制量云而产生过争议了。虽然最后达成一致，允许量云以生命的形式存在，但他们也了最后的防范措施——他们给量云准备了一枷锁。”

　　“这枷锁只是为了防范万一，所谓万一，指得是量云这异形生命对人类整个族造成威胁。因为这威胁从未发生过，所以这枷锁也从来未启动过。直到李萍掌权。”

　　“没人知李萍在她生的大宅里到底接受了什么样的教育，但李萍这个人，据了解她的人分析，她有着最冷静的脑，和最激烈的心。她既仇男，也仇女。臭名昭着的、对男女一视同仁的《生育法》就是她一手搞来的。”

　　姜妙在姜睿生后，和张雅互相坦真心，重归于好。她们两个人时不时会在电话里一起聊聊历史，分析分析吉塔共和国现在这社会形态的由来。贺炎讲的那些机密历史她不了解，但《生育法》她是了解的。

　　她搓搓手臂，觉疙瘩都起来了：“李萍这个人，是不是骨里本不把人当人。《生育法》给我的觉好像在养猪养羊一样，把整个社会看成一个牲圈，照她的一直制繁……”

　　她忽然想通了：“所以虽然普通平民现在都不结婚了，是受历史沿革的影响，但是上层社会一直保持着婚姻制度和家单位至今！”

　　因为上社会不是“牲”，而是“放牧牲的人”。

　　原来如此！

　　“李萍比你想得更可怕。”贺炎叹息，“她后来老了，了件遗害至今的事。”

　　“主脑？”姜妙张起来。

　　“是的。”贺炎说，“这件事其实……是纳什这边久以来的怀疑，但我们一直没有证据。一直到三年前，期潜伏在吉塔的人终于拿到了加密档案，证实了这件事。”

　　姜妙屏住呼。

　　贺炎说：“李萍，在老了之后仍不肯放权。她就像地球远古时代的那些皇帝一样开始寻求生不老的方法。嗯，当然是失败了。那个时代的基因技术不及现在，那时候人的基因平也不及现在。李萍的自然寿命是不及你我的。”

　　“在意识到自己不能永生之后，李萍动用了这么多代人都未曾动用过的枷锁，将量云锁死。然后……她将自己的意识上传，行合。”

　　“欧！买！糕！”姜妙惊呆了，“但是主脑、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