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赫的声音。偏姜妙喜那张脸，喜那嗓音。

　　他的脸和声音都绝不输给那个男人，偏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心既恼火，又无奈。

　　姜妙用完早餐后甩手而去之后，他好好地反思过，意识到姜妙其实对真正的自己很陌生。

　　也是，她见到他真正的脸，也不过才十几个小时而已。对她来说，“严赫”是熟悉的人，“贺炎”才是陌生人。毕竟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借用了太多严赫的素材来伪装自己，虽然偶尔也会谈谈真正的自己，但姜妙怎么可能分得清哪些属于严赫，哪些又是贺炎呢。

　　自己一上来就乞求她原谅，确实痴心妄想。

　　这件事，必须从开始，一渐式推动才可能有突破。

　　贺炎当即便带着姜妙去了枪械训练室。

　　枪械训练当然是在虚拟境中训练，但训练用枪都是完全仿真的，包括手、重量和后坐力。

　　贺炎扫了一武架，为姜妙挑选了一支合适的枪递给她。

　　“啊，Z9！”姜妙兴地接过来，“激光枪适合我。”

　　Z9是军队制式激光手木仓，结构简单，作也简单，全枪寿命大于两万次击。

　　激光武大多应用于舰船之上，在手持武中反倒比较少。这是由于激光武的功率一旦过，普通的金属就无法承受，枪便会毁。

　　但若像舰船武那样全采用蓝钢合金，成本又太，不论那个国家，都承受不了。因此在军队的制式武中，只有手木仓和轻型冲锋木仓是激光枪，其他依然和古地球时代一样，是弹药枪械。当然，技术上肯定甩了古地球时代十条街了。

　　姜妙在军工企业供职，虽然主攻方向是舰船武，但她毕竟是一天到晚和武打的人，能一叫Z9，贺炎也并不到吃惊。

　　他吃惊的是，姜妙的枪法乎他的预料。非常明显，她受过训练，也过苦功了。

　　但贺炎以前和姜妙在她的多功能室玩过击游戏，他非常清楚姜妙的枪法绝对没有这么好。在短短的两个月中她能步如此神速，必然是由专业人士指了她。

　　面对贺炎的疑惑，姜妙也不隐瞒。

　　“嗯，严赫训练了我。”她说。

　　“不是你，是严赫少校。”

　　“真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