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

    玄微乖巧：“好。”

    她话锋一转，好奇问：“土地爷爷，你给警察看的那张薄薄卡片样的什是什么呀？”

    土地爷漫不经心答：“份证。”

    她眨眨：“你怎么会有份证？”

    土地爷捻了捻白须：“没个份证怎么在凡间混呐。”

    玄微嘿嘿一笑：“那您可以给我张份证吗？”

    省得每次被揪到现今的“官衙”里都不知该如何脱，刚刚土地爷在警察面前那游刃有余的样儿可把她羡慕坏了。

    土地爷上拒绝：“你个偷摸狗的小妖，又不像我那样每天要借此份勤勤恳恳在地界上巡视，那么大代价给你搞个证纯属浪费，要耗损我修为的。”

    玄微嘟囔：“您真小气。”

    土地爷胡，才不搭理这个小妖的大不敬言辞。

    玄微瞄瞄他，从刚刚还空无一的小布兜里取一颗品相极佳的宋代金锭，依依不舍地摸了两，才凑到老人前：“您看这行吗？”

    土地公推开她小手，一脸刚正不阿：“甭想收买老夫。”

    玄微哼了声：“您我供奉的九五烟时可不是这么讲的。”

    土地公一愣，振振有词：“这哪能一样，收钱就是受贿，收烟只是收礼，小辈一份敬孝之心罢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玄微闻言，灵机一动，把金锭回去，左看看右看看，确认附近没人，又从那拳大小的不起小包里一整盒积要大上数倍的九五烟，唰得横到他前。

    土地公睛都瞧直了。

    “你这破袋，到底能放多少东西啊。”土地公疑惑。

    “放不了多少的，”玄微笑容明灿：“但孝敬您的，还是大大的有。”

    “求您了，带带我嘛——”她撒，嗓音绵绵，甜的能绞甘蔗：“土地爷爷最好了，带带我这个可怜没人疼没人的小乌吧。”

    “收起来，”土地爷心动不已，面为难之。

    可这小王八偏不老实回去，还跟旗帜似的嚣张挥舞起来。

    谁让他偏着了烟草的，土地爷蹙眉，佯怒斥她：“给我收起来！跟我走……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