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气得脸鼓鼓：“就不行？你怎么和那些臭神仙一样有族歧视。”

    “没啊，”他否认：“你也不赖。”

    “一不诚恳，就因为我与阉人那一战，你开始对我有偏见了，”她嚷得脸红脖：“不是真心诚意认为我厉害！骗！大骗！”

    玄微起朝店外走，也不回。

    怎么突然来脾气了，陆晅匆匆付完账，追了去。

    刚走两步，他帘一敛，瞥见巷角蹲着个人。

    陆晅走过去，果然是玄微，蹲成一小团，用石一砸着砖路，似在发。

    陆晅也跟着蹲：“怎么了啊。”

    玄微委屈地瘪着嘴：“你认为我不行。”

    “谁说的？”他陡然提声调。

    “你。”

    “我没说。”

    “就你，”她叽叽咕咕，密睫垂着，睛就是不看他：“你说我不如龙凤麟，明明都是四圣，排名不分先后，你只说他们。”

    “我哪句话说了？”陆晅认真回忆：“我不也说了你不赖？”

    “你怎么不说，四个听上去都好呢？”

    “他们只是好，你是超无敌宇宙至尊，”陆晅不会甜言语，只能尽所能地把她往捧：“你到没办法用三言两语概括，所以我说不来，只能用心受，每一天你都到难以形容，到我心悦诚服，是一骨髓的，我以为我不说，你也会懂，因为太相信你了，到不用我说这些，你也能对自己的信不疑。”

    女孩终于被取悦，仰脸看回来，光自得明亮：“那是当然。”

    原来这就是哄女孩的滋味吗？

    好累，但成就更甚。

    陆晅在心里吁了气，把手给她：“可以站起来了吗，者。”

    玄微拍掉他手，自己唰一起小板。

    陆晅也不尴尬，笑了，又去拉她。

    这次她不挣不躲，只一反扣住他手，威迫：“你不可以再说别人。”

    就像个人小脾气大的人类姑娘，在威胁自己对象——你不可以再说别人比我漂亮。

    陆晅被这个新发现逗乐，即便手腕被她架得生疼，他也一声未吭，只反握回去，五指挤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