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可是白墨说什么都不，他也没迫他。

　　岳方祇偶尔自己琢磨，觉得白墨对两人在一起的这个事儿，其实是被动的——像小孩想有个人疼他，又像是在报恩。他们在一块儿，好像老是只有岳方祇主动。他不去抱白墨，白墨是不来主动抱他的。多就是握着岳方祇的手，冲他笑一笑。

　　电视上演搞对象，，要死要活。岳方祇觉得自己也的，奈何白墨几乎是温吞的。岳方祇和他在一块儿，觉得快活，也觉得平静。要算来，大概是平静的时候更多。其实这没什么不好，但总是这样，难免就有一小小的失落，觉得自己好像对白墨的更，而白墨对于的念很浅，他同岳方祇在一块儿，更像是一亲人间的依恋。

　　世上本来就没那么多十全十的事儿。岳方祇喜他，能天天和他在一块儿，其实并不打算究这其中细微的差别。有时候人还是要糊涂一得好。可是现在岳方祇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把有些事想差了。

　　他走过去，挲着白墨的肩膀，小声哄劝：“哥不好，哥嘴贱，你别往心里去。本来就什么事儿也没有。话赶话而已。”

　　白墨转过来，抱了他，声音里有些细小的哽咽：“你要好好的……”

　　岳方祇心立刻漏了一拍。

　　两个人在台上搂了一会儿，楼底小慧在喊人了。白墨慌忙松开岳方祇，拿袖用力了睛，跑去活儿了。

　　留岳方祇有儿回不过来神似地站在那儿。

　　一时间心里百味陈杂，又喜有忧。末了岳方祇觉得惆怅。白墨肯定是和正常人有几分不一样的。既然都琢磨到这份儿上了，不妨再往仔细想想。那老话怎么讲的？黄泉路上无老少，他觉得自己应该把有些事儿先盘算好。不然将来万一真有个什么意想不到，白墨只怕又要满街浪了。

　　岳方祇一想起他那时候的样就觉得心疼。他心里大致有个谱儿，知自己该一步步什么。不过还没等他走个一二三来，店里先有了一小小的麻烦。

　　小郑提了辞职。

　　岳方祇对他要离开这个事儿，多少也有心理准备。粮铺的活儿对小郑来说实在是既无聊又辛苦。他曾经一度试图和白墨学供果，可是学了几天就放弃了。因为不论怎么都不成白墨那个样。可是让他成天没完没了包糖三角和豆包之类的，他又觉得无法忍受。

　　岳方祇给他结了工资，末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找好工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