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突破，立刻乘胜追击：“你觉得杨芹活着迟早有一天会对你不利，所以你撞死了他是不是！”

　　“我没有。”

　　“你有，你恨她，恨她把你从陆氏的掌权人位置上拉来一无所有睁睁看着别人接手家业，你手杀了她！”

　　陆衔洲向椅背后一靠，“她死的那天，我跟乔烬在山庄谈了一笔生意，那儿的主人可以为我作证，钢琴演奏家方轲先生也在，你们可以查证。”

　　“你一样可以买凶杀人，制造车祸不一定要你本人到场。”

　　“既然可以买凶杀人，为什么不能是别人买凶杀人然后嫁祸在我上。”陆衔洲坐直，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女警的睛里，一字一顿的冷：“警官，杀人犯法的。”

　　“你也知杀人犯法吗？据我所知，你生意场上死的人也不少啊。”女警讥讽。

　　陆衔洲眉梢皱，不复开始那样淡然，冷冷地问她：“警官，您在警校没有学过毫无据的揣测等于诽谤吗？作为人民警察，可以随意诽谤公民的吗？”

　　“你！”

　　“你有我杀了人的证据就拿来，如果是协助调查，麻烦你拿请的态度。”陆衔洲靠回椅背上，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脸上，凉：“执法人员，个人绪这么严重，您领导也同意吗？”

　　女警这绷不住了，一拍桌把旁边的年轻警官吓了一，也发觉她的不对劲，忙：“张你先冷静，刚才队好像有事叫你，你也累了一天了换王哥来吧。”

　　女警了气，“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

　　陆衔洲淡笑，其实他只要说杨芹作假信息素和陆晖两人勾结就能一劳永逸，但他了那么大的心力隐瞒他和乔烬信息素契合度的事，怎么可能自己坦白招供。

　　女警又将另一份文件搁在桌上，这次语气没有那么明晃晃的质问，却也依旧冷漠：“牧霜岚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曾经是我的助理，后来辞职了。”

　　“这份DNA检测证明牧霜岚和你大哥的儿陆默，是亲属关系，换句话说，陆默是他亲生的。”

　　陆衔洲:“所以呢？”

　　“牧霜岚是你的助理，在陆平言车祸残废之后你彻底接手了陆氏，而他却在不久之后为陆平言生了一个儿。”

　　女警顿了顿，端详了陆衔洲的表片刻又继续说，“孙康华是那场车祸的肇事者，而他是你的好友以及合作伙伴，更是运毒案的重要嫌疑人，你怎么解释。”

　　陆衔洲手指微微攥，颚肌绷，目光锐利的盯着她问，“你想说，我利用牧霜岚？”

　　“你想否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