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脸如此严肃正经的表，给人一喜剧的反差效果。

　　卢晓冬……他已经不想说话了，既然这两人都觉得没问题，他还能说什么呢？

　　好在今天的行程里大半天都会在录音棚度过。聂梓夜准备发新专辑了，虽然最终的成品可能要等到年底才发售，可筹备工作从年初就已经开始。

　　他今天是来试音和录制的，一张好专辑要慢慢磨，不可能一蹴而就。一天就录完一张专辑的况基本上不存在，哪怕他是书里男主角，也没开这么逆天的挂。

　　宋默起初还觉得新歌好听，聂梓夜那副颇带着磁的嗓音唱起歌来更好听……然而当同样的旋律不厌其烦地唱了一遍又一遍后，再好听的歌也会让人觉得困倦，就像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撑一样。

　　录音室里很无聊，宋默除了端茶倒外没别的事可以，不像卢晓冬，好歹他手里还能拿个平板，帮聂梓夜理工作邮件什么的。

　　“觉得无聊的话，你也可以打打游戏，或者去走走。”卢晓冬说是在忙，其实也分心在暗暗观察宋默，他发现这小孩除了青涩，耐还是好的，枯坐着都能目不斜视，保持双手放在膝盖的姿势。

　　他对宋默的印象顿时好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然而面对他的提议，宋默却摇了摇：“手机电用得快，玩游戏很容易没电，外面太，不想去。”

　　“那你刚才嘴一动一动的，是在念什么呢？”卢晓冬好奇问。

　　宋默：“清心咒，就是‘即是空，空即是’的那个，也叫《心经》或者《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卢晓冬挑了挑眉，打趣：“你还会念经啊？该不会就只会这一句吧……”

　　“你想听完整的？”宋默看了他一，没等卢晓冬开，就把完整的心经给背了来。

　　背完佛教版本的，又背了篇教的《清心诀》，老和尚是个思想先懂得博采众的和尚，教给宋默的不止是佛经，还有很多其他的容。

　　等宋默背完，卢晓冬的两已经成了蚊香状，他愣了好半天，才颤颤巍巍地给宋默竖起了一大拇指：“虽然我一句都没听懂，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

　　果然人不可貌相，现在的小孩学的东西五八门，真让人开了界了。

　　这大半天就在聂梓夜的歌声和宋默的念经声中度过了，卢晓冬等聂梓夜录完歌，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神还有恍惚。

　　“你怎么了？”聂梓夜从录音室来时还奇怪地看了他一，“录歌的是我，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