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跟程走了也就算了，可白方辰却不该这么没有警惕心。早知这家伙也靠不住，宋默当初就不该听聂梓夜的，哪怕跟他开辩论会，也要把撕照片的事告诉她！

　　可了这事，宋默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聂梓夜。

　　当然，光有聂梓夜一个还不行，他给对方发了个短信后，又将郭昂从黑名单里放了来：“你知不知首城里哪个级会所是程最喜去的？”

　　需要盛装打扮才能的场所，宋默只能想到级会所或者酒店，不过照弓张的描述，前者的可能会更一。

　　“谁？程是谁……”郭老幺还来不及对宋默表达他这几天被关小黑屋的委屈，就听见宋默那不像开玩笑的声音，连忙，“知了，我上帮你查，别的不敢说，首城的会所我都门清！”

　　虽然这似乎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不过二世祖在这时候能发挥的作用还大，宋默客客气气地对他说了句：“谢谢你。”

　　郭昂受若惊，赶去联系从前那帮狐朋狗友，还让宋默详细描述了两个姑娘的穿衣打扮。

　　跟郭老幺调查的地址一块发过来的，还有聂梓夜的短信。

　　【聂梓夜】：了什么事？

　　【聂梓夜】：你在哪里？

　　这两条信息由于宋默在跟郭昂打电话没看见，所以对方在他挂断电话后，等不到他的回复就直接打了来：“你发个定位过来，我去接你。”聂梓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不知为什么，听到聂梓夜惶急的语气，宋默突然就冷静来了：“嗯，我等你。”

　　他也不问聂梓夜工作忙不忙，手还有没有别的事，他知对方一旦承诺，就绝对能安排妥当，这人就是如此的可靠。

　　宋默发了定位过去，不到十分钟，聂梓夜的车就开到了路边。

　　首城的级会所多半集中在某个特定的繁华区域，宋默并不是只会在原地消极等待的人，郭昂那还没动静的时候，他就自己坐公车到了那一带，正好聂梓夜也在那附近。

　　聂梓夜：“我刚才也尝试着联系了阿辰，他的手机关机了。”

　　两人对视一，都认为白方辰的反常跟宋星、程的去向有着必然的联系。

　　“先去郭老幺给的地址看看吧。”

　　……

　　此时的白方辰正坐在某间会所包间的沙发上，前的矮桌上是一杯血的红酒，酒里正浸泡着个银白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