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梓夜又笑着在他发上摸了两把，任由那柔的发丝在指尖穿梭。

　　等他摸够了，这才转过，冷淡地对那几个到楼等他的公司层说：“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到楼上会议室说吧。”

　　层开会的会议室跟宋默他们最开始去的那间不一样，那是在楼的级会议室，临街的那面墙被成了透明的落地窗，能将首城的大半风景尽收底。

　　聂氏层的人来了大半，除了几个不愿意搀和派系斗争、已经开始养老的元老之外，会议桌上的人大致分为三派：支持聂梓夜和他哥的，支持以袁德亿为首的新锐，和像许暮这不站队的中间派。

　　宋星和宋默无法旁听，只能在原本的小会议室等待，程也是同样。她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还心安理得地问人要了杯咖啡，正边喝咖啡边用看好戏的神去瞧宋默和宋星。

　　她以为自己跟对方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就算无法给宋星定罪，也会让聂梓夜兄弟二人栽一个大跟。然而正当程志得意满的时候，他们所在的会议室的人被人推开了。

　　看到来人的刹那，程的表僵在脸上。

　　“方辰？”宋星惊喜地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你了事，我能不来吗？”白方辰温柔地注视了她一会儿，连一个神都没有给程，恨不得将所有的专注都放在女朋友上，却还是不得不转看向宋默，“帮我照顾好她，我去去就回。”

　　宋默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白方辰在宋星的脸侧印一吻，很快脚步匆忙地离开会议室，走向电梯。

　　宋星还有没反应过来，程却已经狰狞地站起，甚至还失手打翻了自己的咖啡：“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方辰其实早就收到了信息，只是他一直忍着没有面，而是先跟聂梓夜取得联系。

　　会议室，聂梓夜的阐述也刚好说到了结尾：“……我有个证人，他可以为我和宋星作证，证明宋星那天不可能现在公司保险库。”

　　会议室中响起了人们接耳的讨论声，嗡嗡的，听在耳中令人到心烦。

　　聂梓夜迎上台那些人审视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现在，能让我的证人来了吗？”

　　袁德亿说：“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