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照片才有鬼了。

　　“偷不成蚀把米。”宋默悄悄地冲聂梓夜眨睛，又对着电话说，“卢哥也别担心明天，那个小鲜肯定不会主动现在公众里，我敢打包票！”

　　“嗯？”

　　不光是卢晓冬，连聂梓夜也问：“你扎了他的？”

　　宋默摇摇，说：“我没扎他，是拿脚踩的。”

　　“……”

　　聂梓夜反应到底是比卢晓冬快，他上：“位在脚上？我看你晚上不是还拍了他的？”

　　“这小细节你还记得啊？”宋默笑了起来，睛亮亮的。他自认为动作很隐蔽，但是被聂梓夜发现却没让他觉得不兴，反而还开心他能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卢晓冬在电话那默默腹诽，重恐怕不是“位”，而是“拍”，所以聂梓夜才特别记住了吧？

　　“这几个位受到刺激，他会有什么反应？”聂梓夜问。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一个被宋默这么刺激的人，直到被抓到派所还在拉肚。

　　“这我就不清楚了。”宋默无辜地摊了摊手，“我说的那些症状都是真的，他郁气确实需要好好疏导，排排毒。不过排毒的方式那么多，每个人的质又不一样，就连我也不确定。”

　　……但这个过程肯定不怎么好受就是了。

　　卢晓冬像是找到了挂电话的机会，他忙：“那我明天一早就盯着郑浩然，看看他有什么变化，到时候再联系你们，先挂了，晚安。”

　　可算是挂了，这通电话打完他寿命都要折几年。

　　宋默还很礼貌地也跟卢晓冬回了句“晚安”，然后就开始打呵欠。

　　聂梓夜他的发：“困了就回去睡吧，我送你回房间。”

　　“就在两隔，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宋默对他摆摆手，收起手机，边走边又打了个呵欠。

　　早上五就起床准备开店，中午都来不及休息，晚上还要力去应酬，别说宋默了，就连力壮的聂梓夜也觉到疲惫。

　　虽然跟宋默在一起的时候他并不觉得累，可在宋默离开视线之后，聂梓夜也顾不得形象地倒在了床上。

　　连澡都不想洗，浑上都是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