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一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审视他，然后：

　　“事实上，这就是夏翊的提议。顺便——请你对他尊重一些，我的伴侣值得更有敬意的称呼。”

　　杜文晏到久违的狼狈。

　　他想起那位如今蜚声帝国外的农学家曾经对他嘲讽的表：“你不过是将omega当等着别人拯救的落难公主或王。”

　　他此前从未将这句话认真放在心上，只以为那是对方的气话。

　　他被人们称为绅士，对omega们有一近乎纵容的态度——当然，在夏翊里，这所谓的纵容和主人看到猫猫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玻璃杯没什么不同。

　　就只是——不在一个平面上的纵容。

　　杜文晏从未真正理解过当时夏翊的意思，他以为那是“蛮可的omega”的“小脾气”。但他现在或许有了一些理解：

　　当檀九章皱眉严肃地指，对于夏翊的称呼从不应该是“你的omega”。

　　亲王殿用某怜悯的神看了他一：

　　“或许议殿并不明白‘伴侣’的真正意义。你有很多-人，但我说的是伴侣，可以彼此依靠的那。”

　　杜文晏哑然无声。

　　说真的，对他而言，把“omega”和“依靠”放在一个句里，简直是不符合逻辑的。但这一刻他有些羡慕。

　　但这不是他们谈话的关键。

　　杜文晏依旧是那个杜文晏，他笑了笑，投降的姿势：“好吧，好吧，亲王殿，我为我的无礼歉。但我想我们可以尽快过私生活的分，正题？”

　　檀九章毫无异议。他也没有同鸭讲的打算。

　　总而言之，在枪剑、毫厘不让的争论之后，他们确立了合作的方式，并且握手表示希望合作愉快。